“你發病的時候，能夠聽得到東西和看得到東西嗎？”駱佳依問道，“我看你眼睛都睜得大大的，嚇死我了。”
“看不到，也聽不到。”劉禹濤立即搖頭。
深思熟慮之後，劉禹濤還是覺得這個不能夠承認，要不然，很多事情解釋起來，就太麻煩了。
“你發病之後，我送你去醫院了。”駱佳依說道，“但卻是有幾個人過來看你來了，其中一個是那個老頭，叫做木流七。”
“嗯。”劉禹濤點點頭，有種不好的感覺在心裡面浮起。
“他就是跟那個女人在一起的，那個女人叫做柏茵桐。”駱佳依又是夾起一個蝦餃塞到嘴裡，“還有一個說是你的徒弟，叫做柏凱。”
劉禹濤嘴角含笑，但心裡面已經知道，紙包不住火，在這一次反噬的事情爆發之後，終於是讓駱佳依知道了自己的秘密。
事實上，劉禹濤早就預料到會有這麼一天。
修者的身份，普通人的身份，這兩重身份活在這個世界上，低調主義還好，但像是他這樣的，遲早要暴露。
“你的徒弟說了，你是聽得到，也能看得到，他們做的一切事情，都是根據你的命令的。”駱佳依淡淡說道，臉上沒有絲毫煙火氣。
劉禹濤吞了一口唾沫，心裡面快速地盤算著該怎麼解釋。
是坦白，還是繼續編下去？
這個問題，不斷地在劉禹濤的腦海裡面重復著，但卻始終是拿不定注意。
劉禹濤在猶豫，駱佳依卻是一直在吃，短暫的沉默，並沒有帶來多少尷尬。
“你不想說的話，可以不說的。”駱佳依忽然間說道，“我知道你有些事情，不希望別人知道，我一句話都不會跟別人說。”
劉禹濤暗歎一聲，並不是他不願意說，只是修者這種東西，除了圈裡面的人，誰又會相信？
在得到傳承的之前，就算是打死劉禹濤，他也不會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仙人。
“對不起。”劉禹濤終於決定不將這些事告訴她。
修者，仙人，聽起來高高在上，甚至可以長生不死，但是，劉禹濤卻是最為清楚，這些事情的代價。
與熊意萱不同，駱佳依並沒有介入那麼深。
“好。”駱佳依展顏一笑道，“那我就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