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下午,劉禹濤忙前忙後,安排木流七將安保公司給辦了起來,只要人手到位,就可以立即投入執行。
直到傍晚時分,古佩霖等人又來了。
他們一群人狼狽不堪,除了之前的那四位,還帶著十幾個年輕人,每個人都是大包小包的,顯得手忙腳亂。
誰都沒有想到,這麼個有錢的年輕宗師,居然有不坐飛機這麼個怪癖。
“劉宗師,我們坐車去hk,然後再在那邊乘船前往新加坡,行不?”古佩霖問。
劉禹濤點點頭,“出發吧。”
辦好了簽證,說走就走,柏凱包了一輛車,排隊通關來到了hk。
時間緊急,劉禹濤等人沒有在hk停留,又是包了一輛遊輪,直接前往新加坡。
一路上,劉禹濤完全就是旅遊人的心態,欣賞著沿途景色,抽空就指點柏凱修行,後者的悟性不差,在幾天的時間內幾乎是突飛猛進。
第一天,柏凱跟那些年輕人交手還是互有勝負,第二天就已經是贏多輸少,第三天則是贏得毫無懸念,到了第四天,已經有些獨孤求敗,高手寂寞如雪的味道了。
這樣恐怖的進步速度,看得那些年輕人羨慕不已,也讓古佩霖等人心動,旁敲側擊地鼓吹柏凱參加比賽。
在得到劉禹濤的首肯後,柏凱成為了南方武盟的第一號種子,儼然就是老大哥,也開始指點後輩了。
第四天的深夜,劉禹濤一行人終於抵達新加坡,在當地武術機構的安排下,住進了一個私人的現代化村落。
“盟主,明天就要開始比賽了,我先給你講一講流程。”古佩霖來到了劉禹濤的房間。
“好吧。”劉禹濤拿過了資料。
“比賽是淘汰制的,這一次參加的有好幾個國家的民間高手,泰國,印度,島國,還有本地的華人武術組織,至於我們共和國,則是分成了南北兩支隊伍。”古佩霖說道。
“需要我做什麼?”劉禹濤直接問。
“帶著隊伍入場,然後在主嘉賓席上面坐著就行,如果有需要的時候,指點一下後輩就是。”古佩霖說道。
“這倒是簡單。有需要的時候?什麼時候?”劉禹濤問。
“每一場的勝者,都可以向主席臺的嘉賓請教一個武學問題,你意思意思回答下就可以了。”古佩霖繼續解釋。
劉禹濤點頭,“還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嗎?沒有我就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