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劉禹濤敷衍了一句,不打算理會,繼續寫自己的方子。
“你從哪裡學的中醫?”熊意萱問。
“……”劉禹濤。
“為什麼這個方子,要加上五味子?”熊意萱又問。
“……”劉禹濤。
“這個病人是痰溼體質吧?”熊意萱繼續問。
劉禹濤還是不回答,他能一心二用,但旁邊坐了一個問題少女,這就是一心三用了啊。
瞄了一眼,劉禹濤發現黃教授他們已經走了,當即也是收了架勢,不再左右開弓。
反正沒人搶了,人數也沒辦法再多了,慢慢來唄。
這一下,熊意萱的問題就更多了。
不僅是如此,劉禹濤的速度一放慢了點,負責抓藥的學生們就空閒了下來,開始八卦了。
“那不是出了名的冰山美女嗎?她認識劉醫生?”
“什麼冰山美女?”一個女聲不爽道:“我看就是個話癆,我看她一直說個不停。”
“你麼說,劉神醫跟那熊意萱是什麼關係啊?我看起來不像是第一天認識的樣子啊?”
“唉,我要是有劉醫生那種醫術就好了,連冰山美女都能征服啊!”一人羨慕不已,“你們沒聽說嗎?那熊意萱除了患者,從來不跟其他男生說話的!”
“這個高傲?”有人問。
“當然了,熊意萱才二十五歲,就當上了京城大學的副教授,是出了名的天才醫生。”
“呵呵,什麼天才醫生,在劉醫生面前,都要自愧不如吧。”
“唉,我也好想坐在劉醫生旁邊啊!”一個女生花痴道。
………
這樣的狀態,一直持續到深夜,劉禹濤不吃不喝,如同機器人一樣工作。
抓藥的學生開始換班,排隊病人也有人提供被褥就地休息。
熊意萱也漸漸有些熬不住了,她一直在觀察學習劉禹濤的診斷方法,汲取經驗,精神的消耗巨大,昏昏欲睡。
“你不用睡覺嗎?”熊意萱問。
“不用。”劉禹濤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