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槐序姑娘的意思是,老爺子的牢獄之災與如嫣有關?”
宋槐序杏眸微挑,她一直都有一種感覺,魏雲瀾與段如嫣似乎十分不熟。
若真的如膠似漆,怎麼會連這種事都不知道,另外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魏雲瀾在裝。
他雖然不像魏景焰那般壓迫感十足,可那眸子裡偶爾閃出的精光,卻依然讓人不可小覷。
“殿下若想知道真相,應該不難吧。”
聽到這話,魏雲瀾突然站住了腳,朝宋槐序長身一揖。
“此事本王確實不知,若真與瑞王府有關,本王先向槐序姑娘道個歉。”
宋槐序往旁邊閃了一步,平淡說道:“夏家與宋家皆受不起,還是免了吧。”
魏雲瀾目露愧疚。
“是本王不周,今日回府,本王必定會好生問詢如嫣,若真的是她,本王便與她一起登門賠罪。”
“沒那個必要,免得大家都心生不快。”
每次魏景焰見到他們母子,都會大受刺激,還是少見的好。
魏雲瀾也是個聰明人,頓時明白了宋槐序話中的意思,他無奈地嘆了口氣。
“本王明白了,如嫣的過錯,本王會用其他方法彌補。”
宋槐序停下腳步。
“多謝殿下,我的去了人家就在前方,就不陪殿下了。”
魏雲瀾溫和的說道:“好,本王也該回去了。”
兩人在岔路口分道揚鑣,宋槐序忍不住回過頭,多瞧了魏雲瀾一眼。
觀他的五官和氣色,並不像是生病之人,數年前他曾在溪邊救下自己,身手也相當利落,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副病秧子的模樣。
到底是他另有隱疾,還是一切都是裝作?
他對魏景焰究竟是真有兄弟的情誼,還是另有謀劃?
宋槐序一直都覺得魏景焰是個難以窺破心思的人,今天忽然發覺,魏雲瀾也同樣心機生存,讓人難以窺清。
皇家中人,果然都不是好相與的。
她定了定神,快步走向了夏府。
老爺子正在與宋母說話,看到宋槐序進門,爺倆同時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