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娜娜自然地問著。
“我回來了。”
王祿順勢答道。
“這次怎麼這麼快？”卜娜娜感覺王祿潛入第四維度的時間太短了。
“你沒有用過這張通行證？”王祿問道。
這麼說卜娜娜應該並不知道這裡面是什麼樣子了。
“這是一次性的東西，我當然不能用了。”
卜娜娜盯著王祿前後轉了一圈，“總感覺你變了很多，裡面是什麼樣子的？”
“很難形容。”
王祿此時在回憶，眼前的卜娜娜給自己的感覺是複雜的。
自己的內心能感受到自己對於卜娜娜是畏懼中帶著一點憧憬，不滿中帶著一種忍讓。這種情緒是再正常不過的了，因為自己的記憶中發生過的種種造就了自己對對方這樣的一種認知。
但為什麼會有一種熟悉而溫暖的感受呢？
王祿並沒有在自己的記憶中找到這種感覺的原因。
最後只能歸結到，卜娜娜是以師父身份和自己相處的，這樣的原因讓自己感覺到了母愛一般的東西吧。
“你成功了？”
“什麼成功了？”
卜娜娜試探性地問著王祿。
王祿不知卜娜娜問的是什麼，要說第四維度中的事情，卜娜娜肯定是不知道的。
進來之前兩人有說什麼嗎？
好像並沒有吧。
王祿回想著，這種感覺就好像卜娜娜隱瞞著自己什麼事情一樣。
雖然不知道具體的事情，但王祿斷定，和白城脫不了干係。
但，白城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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