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期花費高是必然的,只是希望王祿能夠理解。
之後韓清露的治療費用除了保險報銷還有醫院分攤一部分。
而等到之後科研經費批下來的時候,王祿甚至可以作為患者家屬領取豐厚的合作報酬。
“合作?”
王祿聞言眉頭緊皺。
“你是說,你們在用我媽做實驗?”
“也不能這麼說,你母親的病情現在確實有所好轉。”
“怎麼個好轉法?”王祿問。
“比如身體機能的恢復,神經強度和靈活性都有很大程度的提高。”張醫生興奮道。
“那你們找出病因了嗎?”
王祿盯著對方。
張醫生忽然語塞,“這個目前還沒有明確的結論。”隨後忙補充道:“不過主要說法有三種:一種是患者腦部曾經遭受過強大的衝擊導致神經中樞受損;一種說法是強烈的精神刺激;最後一種是患者長期受藥物影響,形成了半昏迷的狀態。”
王祿不語,不管是哪一種原因,都和自己的猜測大相徑庭。直覺告訴自己,韓清露的病因在第四維度。
王祿甚至可以肯定,母親的情況和上次自己救出的周敏是同一種情況。
不過王祿並沒有埋怨什麼,這是完全不同的領域。
王祿將母親送到醫院也是在求自己一個安心。
就像眼前這個忙前忙後的護工,在自己在場的時候總是格外勤快。王祿不敢說什麼百分百的肯定,但王祿幾乎可以斷言,護工在自己不在的時候是沒有這麼忙的。
人都需要旁觀者,有了旁觀者的存在,一些事情做起來才會顯得有意義。
走在路上,王祿又開始多愁善感。心中有些猶豫該不該把母親長期留在醫院之中。
走著走著旁邊突然多了個人。
穿著騷包亮麗,戴著個墨鏡,一臉笑的湊上來。
王祿不欲開口,餘程也不多說話,兩人就這麼走在路上。
街邊兩個女孩子看到餘程上來搭訕,餘程剛想留下電話號碼,卻見王祿加快了步伐。
連忙撇下手頭上的事,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