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祿等不及明天知曉，腦子一熱一個電話給張盛打過去。
公職人員保持通訊暢通有時候也是一種無奈。張盛的睡眠本就不好，被王祿吵醒後索性直接開車來找王祿了。
大半夜的兩人在超警的一處駐點碰了頭。
“什麼事？”張盛倒是心平氣和的樣子不過難掩眼中的一絲睏倦。這讓王祿略微有點愧疚。
“我想問些關於第四維度的事情。”
“那玩意兒可說不清楚，你得去學量子力學。”張盛泡了杯咖啡，端給王祿。
自己則點起一根菸。
“準確地說是關於第九分校的。第九分校進入第四維度的方式和外界的似乎有些不同？”
“這你算是問對人了。”張盛微微一笑。
要知道第九分校的探索方式幾乎都是意識潛入。
身體潛入和意識潛入之間最大的區別就是後者收屍更加方便誤）。
實際上這是因為世界型別的區別。
空間的座標不同決定去的地方不同，而世界型別的不同決定了過去的方式不同。
“你知道你們的潛入方式為什麼是意識潛入魂穿）嗎？”
“為什麼？”
“因為你們去的地方在一定範圍內是可以控制的。”
王祿從未考慮過這方面的問題，就像世界為什麼是這個樣子的。除非是閒的蛋疼，不然沒人會想這種事情的。
“本來我是不太肯定的，不過校長的這次清盤行動讓我確定了我的猜測。”張盛眯著眼說出了一個驚人的秘密：“我可以確定在第九分校集體探索模式下的第四維度裡是不會真的死人的。”
王祿心裡不太相信。如果這種事情真的可控的話，那麼之前的那次驚險的地獄邊境也是在羅布的控制下進入的嗎？
無法想象。
“你們探索過程中是生是死其實都在校長的掌控之中。”張盛再拋一顆炸彈。
“什麼？！”王祿眉頭緊皺顯然無法相信張盛的這些有點離奇的說法。
且不說羅布是否真的達到了那種實力水平，假設第九分校真的就具有這樣的控制方法。那麼他們為什麼不自己統治所有異能者呢？
王祿提出自己的意見。
張盛笑道：“你以為這些年一直是誰在統治異能界？”
“統治分兩種，一種是征服一種是吸引。由於種種原因也出於校長個人的考慮，當初的最高委員會並沒有選擇直接階層式地管理所有異能者。而是將自己的勢力延伸到各個領域之中採用一種潛移默化地方式掌握著整個世界。”
“歷史證明這樣的統治是最為牢固的，異能者的一生何其短暫，有的甚至活不過二十。他們甚至察覺不到自己活在一個皇帝的掌控之下。
而這就是校長的高明之處，如果採用強壓只會造成無數個性十足的異能者和家族勢力的集體反抗。而把握了教育資源和生產資源的第九分校，從根源上領導了所有的異能者勢力。”
王祿一陣恍然，這是自己從未領略過的世界的樣子。
張盛唏噓不已，“我勸你最好留個心眼，不要太過頻繁地進入學校控制下的第四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