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泰神色一頓,皺眉道:“那狗皇帝的武功極其高深,我兩聯手怕是才能與他戰成平手,但他身邊高手如雲,我們——”
冷歌冷冷一笑,道:“高手?大哥,今晚除去手上戴著鯉魚珠的狗皇帝,其他人根本無還手之力,因為與他們進金府大門時,我已經在他們身上神不知鬼不覺的塗抹了化功散,二十個時辰之內,他們的武功會消失,根本無法助狗皇帝——如果不是因為白天他將鯉魚珠戴在自己手上,他也根本擋不住化功散,鯉魚珠是仙物,他可能早就知道了,不過隨他如何聰明,今晚都必是要命喪此地的,等到三更之後,我們的人到了,就動手。”
金家,客房——
白璃憂心裡有些事,睡得不是很踏實,又在半夢半醒中聽到慕容謹之起身的響動,夜晚裡,她雖是閉著眼睛的,去能感受到此刻床邊男人正在靜靜的凝著自己。
白璃憂這個時候是一點心思都沒有,而他卻還有這份閒心。
她並不想,她恨自己為何到這個時候還會這樣矛盾,他手指滑過她單薄的單衣,突然又聽到他戲謔的聲音:“醒了嗎?”
她睜開眼睛,明明是他偷親自己,可臉紅的卻是她,咬著唇,恨自己不爭氣,卻只能無奈的低下頭,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好,心中忐忑時,卻聽到他說道:“我出去一下,一會兒就回。”
白璃憂聽到這話,心中一個激靈,猛然抬頭,質問他,“你剛才不會是又想點我的睡穴吧!”
他站起來,凝著她,沉默了一會兒,道:“沒錯。”
白璃憂心中無奈嘆氣,道:“你想出去?”
“是。”
她有些生氣,卻不知道自己在生氣什麼,悶悶的開口,“你想要出去,也不用點我睡穴啊。”
他沉吟道:“你醒過來看不到我,我怕你會亂跑,你也知道自己不怎麼聽話。”
白璃憂冷冷哼著,“我什麼時候亂跑了,難道沒你在身邊,我還不睡了?”
慕容謹之邪笑,嗓音都有些暗沉下來,“沒我睡不著?”
白璃憂低聲吼道:“你的理解能力真的這麼差嗎?理解能力這麼差,都不知道你是怎麼當上皇帝的,我的意思是沒你,我也能睡著,而且還能睡到天亮。”
白璃憂又羞又惱,待他稍微放開自己,她狠狠的朝他胸膛錘了一拳,慕容謹之卻毫無怒意的下床,穿衣服時只微微的嘆了口氣。
“別亂跑,我很快回來。”不過,他頓了頓之後,又輕聲提醒,“不過你想出去走走也可以,暗影衛會在你四周保護。”
白璃憂生氣,但心中也慌了起來,這個金家處處透著詭異,她哪裡能不擔心,下床,下意識的從後面拉住他的衣裳,“慕容謹之,你說我亂跑,那你呢?你知道這裡不安全,還要出去,就算是你武功高強,但是這個地方有多可怕,你知道嗎?你為何還要亂跑!”
慕容謹之突然轉身將她抱進懷中,“你是在擔心我?”
“不是。”她的語氣堅定,但卻是口是心非。
慕容謹之笑著將她抱起,放回床中,在她額頭輕輕落下一吻後轉身出去了,他的動作很快,接下來的話,她都沒來得及說出口,人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