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楠則若無其事的繼續面對楚無極的挑釁,後者卻目瞪口呆的看傻了眼,幾乎忘了他們剛剛到底在說什麼。
“楚大俠,冤家宜解不宜結,我想,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如何?”
“……好吧!”
看來北索也不想跟他開打,畢竟雙方都沒有把握能夠佔上風,所以說,如果他能夠“不戰而勝”是最好的了。
不管和南槍的討論結果如何,這天是別想訂任何親了,只好延到下一個吉日,可悲的是,下一個吉日潘壽長也要來下聘,一想到這,蕭老爺就開始頭痛。
“女婿,南槍你應付得了嗎?”
“就交給我吧,岳父。”
“好好好,那就麻煩你了!”蕭老爺大大鬆了口氣,走開兩步,匆又回頭,有點遲疑。“女婿,你……真是閻王索?”
“我是。”王楠低沉地道。
“是嗎?”蕭老爺點點頭,然後喃喃嘀咕著走遠。“不可思議,真正不可思議,北索竟是我女婿,那個粗魯丫頭真是走了狗屎運了!”
“我走了狗屎運?”蕭瑟兒指著自己的鼻子。“明明是他先來欺負我的說!”
那個欺負她的人摟住她的肩頭往房裡走。
“進去,我有東西要給你。”
“什麼東西?”
行囊擱上桌,王楠從裡頭掏出一個小布包,“我在京城裡無意中看到這副耳飾,覺得它也很適合你,來……”小心翼翼拎起一對小巧精緻的翡翠耳飾。“我幫你換上。”
不敢相信,又買首飾給她!
蕭瑟兒張口結舌,想哭給他看,卻又說不出半個反對的字眼來,看他滿身風塵不忙著清洗,反而急著先為她換耳飾,就像上回那樣,屏氣凝神,好不辛苦的用大大的手在她小小的耳垂上做苦工、幹細活,她如何說得出口?
“好了,”王楠揮去滿頭汗水。“別拿下來,嗯?”
蕭瑟兒嘆氣。“是,不拿下來。”
未幾,僕人送來浴盆讓王楠洗澡,他在盆內洗滌,她在盆外幫他洗頭髮,一邊“審訊”犯人。
“怎會拖到現在才回來?”
“九千歲壽辰,他親自請我喝壽酒,我婉拒不了,只好晚兩日回來。”
“是喔,你喝酒喝得開心,你老婆的小命差點沒啦!”她不甘心的咕噥。
“……七千歲送我一件銀貂皮,應該可以做成一件很適合你的短馬甲。”
“喂,”她哭笑不得地扯扯他的頭髮。“你是在討好我嗎?”
“是。”簡潔又坦誠的回答。還真老實!
蕭瑟兒翻翻白眼。“好好好,就給你討好吧!”
洗好了澡,他起身穿衣,她替他擦乾頭髮,繼續“審訊”。
“要真跟南槍打起來,你有把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