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為什麼會知道你喜歡楚沐姝?”
她問完,樂陶陶地看著他的嘴角抽了抽,哈哈大笑,“逗你玩的。”心裡高興,湊到他嘴巴上親了一口,慕容謹之微嘆一聲,把她摟進懷裡。
白璃憂笑了笑,指指床~褥,“我上來好不好?”
“嗯。”他看著她脫掉繡鞋,又仔細地與他的靴子擺放在一起,突然明白,為什麼不願意別的女人碰這張床。
“那個人為什麼要這樣做?”她一骨碌爬了上來,蜷進他懷裡,看他的頭髮打散著,半跪起身子,用手當梳子幫他順著,又拿起自己一縷發看看,笑道:“你的頭髮真好,不像我的夏枯草。”
慕容謹之繃了繃,沒繃住,嘴角微微揚開,伸手進懷中把梳子拿出來,白璃憂一看,咬唇笑了笑,搶過了,細細幫他梳起頭髮來。
兩人也不說話,他靜靜閉上眼睛,扶著她的腰。
她的力道不很會控制,有時會扯得他的頭皮生疼,他嘴角開啟的弧卻始終如一,沒有消減。
她撥弄了會兒,滿意地點點頭,把梳子往自己腰上系的小荷包一塞,又偎進他懷裡,“你繼續說,我聽。我愛聽你說話,拽得那樣。”
“什麼叫拽?”他皺眉。
“就是很酷的意思,以後人家這樣說,就是讚美你,你到底要不要給我說那個混蛋是誰。”
慕容謹之不語,伸手扯下她手上的三生石。
“這個不是不要了?”慕容謹之把三生石放回懷裡。
“我現在又想要了。”白璃憂羞愧,他指責她順手牽羊。
“朕不想給了。”白璃憂一咬唇,往他的懷裡拽。
慕容謹之卻按住了她的手。
“你那時送了給我,就是我的。”
“你扔了,朕撿了便是朕的。“
“你也是我的,所以它也是我的。”
白璃憂甩開他的手,又去他懷裡拿梳子,這次,他沒有阻止。
“看,說不過我了吧。”她面有得色,睨了他一下,卻看到他似乎微微一怔,俊臉微紅。
白璃憂也不多想,把梳子裝回自己的小荷包裡,翻到床側,警惕地又看了他一下,把三生石改放進懷裡,洋洋得意的笑弧還噙在嘴角,腰間一疼,卻是他突然把她扯進懷裡,他的動作有點急,並不溫柔,那急促和粗魯弄疼了她,她卻輕輕笑開,任他的唇壓在她唇上。
待她的口腔也沾染了他嘴裡的苦澀藥味,他才放開她,把她擁進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