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簫竹出了酒肆後越跑越快,幾乎是不計形象毫無頭緒的在大街上『亂』竄,
衣飾上的流蘇不知何時斷掉一節,發冠也有少許鬆動。
易簫竹嘴唇緊抿,怒火漸漸全部華為焦急與擔憂,
光明神殿及其注重世人對自己的態度,所以縱使是再廢物的人,只要在光明神殿有個差不多的身份,就會給配備一塊令牌,
一旦遇到有仇之人或『性』命有威脅時,可以隨時用自己的血啟動玉佩,將自己想要仇殺之人的資訊傳達到光明神殿中,
而一旦光明神殿接收到資訊,除了他們實在惹不起的人,否則天涯海角,光明神殿追殺令與通緝令將追隨那人一生,
而要是被光明神殿抓了回去,可就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痛苦了,
光明神殿那種地方,誰知有多少汙穢陰暗!
易簫竹越像越慌,左右環顧尋找著少輕夜的身影,
疾步跑過一殿堂前面,易簫竹的步子突然‘嘎’的一下戛然而止,及其僵硬的轉過身子,看向殿堂內正在等候的少輕夜。
“您好,請問……”
“輕夜!”
易簫竹清越的聲音穿過整個殿堂到達少輕夜的耳中,所有人的停下動作看著冒冒失失從門口闖入的易簫竹。
“你怎……”
“別說話!”
少輕夜墨『色』疏離的眸中略帶關切,正想伸手探探易簫竹額頭時,卻被他一把抱在懷裡。
等等,大兄弟能不能別『亂』動好好說個話!你會悶死我的我跟你講。
少輕夜任由易簫竹莫名其妙的抱住自己,只是卻見他絲毫不像開玩笑一般,身體還帶著微微的顫抖與涼意。
“怎麼了。”
見易簫竹手臂鬆了些,少輕夜退開一步,墨眸冷然,聲音卻極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