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有道理!
評花榜可謂是春夕街每一年的盼頭,想通這一點,蕭嫵兒這才稍微消停。
“那嫵兒姑娘您快些用飯罷,下午柳娘大抵還要給你安排活計呢!”說完,冬子便麻溜兒地走了。
只蕭嫵兒剛嚥了一口粥,想起來了,不對啊!那霓兒不是有男人呢麼?那男人怎麼任由她淪落風塵無而沒半點反應吶?
這日,在膳食名滿炎城的珍饈閣中,炎城那群喜愛吟詩作賦,附庸風雅的公子哥兒們便在此處攢了次小聚。
領頭的是夏懋,事因由他攢的局難得,那些個有幸被邀請的盡數到場。
本來平日三五茶聚,定便是為著吟詩作賦並紅袖添香,今日卻奇怪得很,因路上耽擱了些許時候而最晚到的榮軒踏進門時,合該熱鬧些的場子卻靜悄得很,攢局那人卻不知道探身朝窗外一直張望,在看些什麼。
按照臨安公主受今上待見的程度,夏懋的地位可謂直指眾皇子皇孫,他沒開口大夥兒哪兒敢鬧騰。
虧得是榮軒終於來了。
是以,在萬眾期盼下,榮軒優哉遊哉上前,搭著夏懋的肩膀將他‘請’了回來,“難得夏兄有興致招我們齊聚,說罷!有什麼需要兄弟們效勞的?”
夏懋端坐在桌案上首,盯著眼前的碗盞看了許久,終於在眾人即將被瞌睡蟲勾引之前開口,道:“今日尋諸位來,的確是有事相求。”
因夏懋這話腹稿打得太久了,眾人一聽,就差伸手放到耳後,豎起耳朵聽……
“我,想跟諸位打聽那燕春樓的芍藥姑娘。”
眾人:“……?!!”
片刻,眾人快速恢復往日精氣神,個個面帶瞭然,紛紛表示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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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夏公子是鐵樹開花,千載難逢啊!難怪方才一來就探著身子往外看,原來是被燕春樓勾了魂。
也是這時,公子哥兒們才瞭解了夏懋適才那番彆扭勁是為何,不就是男子大了想姑娘麼,理解理解,都是過來人!過來人!
既如此,要說起這個,大家可就不困了!
白日還好,便是冬日,也能有大太陽曬著,低落情緒要叫囂也只能躲在暗處。
入夜就不同了,黑燈瞎火的,要不想被燭火燃燒的氣味燻得慌,那一定的黑暗便需忍受著。
這幾日的夜風越發大,合著楚霓屋子外那風吹樹枝葉落地的沙沙聲響,有時候呼嘯起來跟鬼叫一樣,這個時候,煩躁和鬱悶的情緒就開始了。
楚霓心灰意冷擱床上躺著,冷不丁地又長嘆一口氣,叫皇甫承熾朝她這兒多看了幾眼。
她這副模樣已經持續好幾天。
眼下皇甫承熾在她屋子裡坐著,已經小半個時辰了,但從楚霓的表現看來,他是半點存在感都沒有。
這幾日皇甫承熾有些反常,自秦餚冽來過後的隔日,皇甫承熾便開始時不時到她房裡坐著,少則一刻兩刻,多則個把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