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見著我佔著床榻,你喚我起身不可以啊?就不能讓我回自己屋裡去?非得這樣那樣的佔我便宜?”
燭火已經亮起,秦餚冽轉頭便見楚霓已然說到興頭上,一臉義正言辭順帶比劃。本來好生睏乏的,這樣一來倒是被她那古靈精怪的模樣惹得啼笑皆非。
“……人家當君子的得講男女大防,我既答應同你一起你怎就不懂來日方長?細水長流懂不懂,戀愛的驚喜便是要一點一點揭開方能稱是驚喜,你這般急吼吼的作甚?你告訴我,作甚?”,楚霓這訓斥著訓斥著還叉上腰了。
秦餚冽眨了眨眼讓自己清醒些,而後搖頭失笑走回床榻上坐著,接過楚霓說話的一個小間隙,插話說道:“若犯人被押解上公堂,也是能有為自己分辨一二的機會,我可能得分辨一二的機會?”
其實哪兒來的那麼多避諱講究,楚霓此般行事不過是為自己的心如鼓擂作掩飾罷,梯子在前自是接過的。
於是,楚霓便雙手環抱,對秦餚冽抬了抬下巴,道:“行,那你解釋。”
起先秦餚冽回來,冒著雨入得裡間,便見得楚霓在自己塌上,且還閒適自在地說了句‘你回來啦?’。
在外奔波許久,歸來便有人靜待的感覺簡直不要太好。原兩人便已是親密無間,但是那時秦餚冽身上沾了雨夜的溼冷之意,便按捺住想要將楚霓抱上一抱的想法,先去淨室梳洗。
那時入住太師府比較急,這屋中一應物事皆從簡,能歇息的便只得這一張床榻,當下秦餚冽真沒起與楚霓同榻而眠的心思,只道便與她親近親近,去尋別的房間休息便是。
卻是待褪了身上溼冷,去榻畔看楚霓的時候,被楚霓一把給抱緊了,跟無尾熊似的,迷迷糊糊直道自己冷,要抱抱。
秦餚冽幾欲掙扎,心中原是打算恪守禮教的。卻佳人在懷且意思甚明地要求,既心中已然認定了她,躺在一處便也無礙,不碰她便是。
於是也就應了楚霓睡夢迷糊間的要求,躺下了。
原兩人中間秦餚冽還置了一長枕相隔,卻是睡到半夜楚霓一個翻身將他抱了個滿懷。睡相也是太小孩子模樣了,摟抱勾纏之間攪得秦餚冽難以入眠。
也是無法,便由他將她摟了抱在懷中,兩廂皆能消停入得睡夢。
“在那兒”,秦餚冽指了指床尾一長條枕,“我所言非虛,我只當你願意,且我也著實疲累得緊,便也就這麼睡下了。”
聽到這裡,楚霓已經從方才氣勢逼人的抱臂抬下巴,變成抱緊小被子只露出一隻眼睛,“我真的這樣幹了,非扒拉你?”
秦餚冽在榻上盤著腿做,歪著頭朝她一笑,點了一下道:“嗯”
楚霓得了回應皺著眉好一通回想,似是而非,自己又無法找出證據駁回去。唯一能確定的這床的確就是秦餚冽的,是自己決定留下的。
既如此,那眼下便尷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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