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簡單的問句,便讓秦餚冽斂了眉瞬間進入沉思。
楚霓所說不無道理,這被定為叛逃者更是因他而起,如今北邊並不平靜,上次他匆匆一去,暗中幫了北狄新王一把,卻也只是救了一次近火罷了。
那處暗中窺視的豈止一方,周邊別國乃至這蝶谷也好似摻了一腳,且不說那邊一亂,自己便是要走的,前途盡是險阻他也捨不得將楚霓帶去受苦。
若如她所言,真的將她一人留在炎城中,的確也有危險於暗處潛伏,他自是能排布人手與她,但是蝶谷便是個亟待突破的謎團,短時間內他也不一定能保證不會出現偏差。
的確,眼下需做的並不止給楚霓安排新的身份,而是需得先解決她身後未知之處的隱患。
楚霓看著秦餚冽被終於被引偏了思緒重點,便也乖巧地伸了手指,給他將眉間的痕跡撫平。
捧著他的臉送上香吻一枚,便柔聲道:“如此,我倒覺得是不是丫鬟的沒什麼所謂,只消能有安全的容身之所,徐徐圖之也未嘗不可,難道你不能等等嗎?”
秦餚冽被她一記香吻喚回了神,將她給他順眉間的柔苐握在手中,溫聲道:“原是我心急了,沒將事情想周全些。我是一心想將你迎進門的,卻是邊關這幾年總是不太平,若是戰事起,我便不得不往外跑,我也是放心不下你一人。”
楚霓認真聽著,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秦餚冽繼續道:“如此那便只能委屈你再等我一等,我會快些將事情解決,定不讓你等太久。”
這話可不就正中楚霓心意麼,她心中狂喜但是面上也只是恬然一笑,歪了身子作依人狀,倚靠在他的肩頸處。
“沒關係啊,慢慢來,剛同意與你一起,我更願意享受一下彼此共處的時光,並不急著早早兒的就為人婦,當黃臉婆。”
黃臉婆自是調侃而已,秦餚冽官至二品,嫁他便是抱著金飯碗翹腳當夫人的。
楚霓也想不到,自己不過拐了個彎讓秦餚冽轉移一下注意力,竟因此將秦餚冽潛藏深處不為人知的一面給勾出來。
若論似狗,謂何?
世人皆知,貓與狗性格的差別,便是一個高傲,一個粘人。
大抵是因為諸多事情煩擾,讓秦餚冽想將楚霓娶回家的計劃不得不暫時擱置後,秦餚冽便生了對楚霓的愧疚感。
這也是楚霓苦思許久後,才隱約得出的論斷。
楚霓還如往日一般忙進忙出扮演丫鬟的角色,只當熱身。因自從兩人討論了蝶谷的追捕之後,秦餚冽每日的晨練便帶上楚霓,同時也就搏鬥與制敵秘技傾囊相授。
因此愧疚之餘便又加上心疼。
只要兩人能有獨處的時間,那便一定是能親上的絕不省口水,能抱著的絕不攬著。秦餚冽的懷抱與大腿,儼然成為了楚霓的專屬座椅。
不坐還不行,某人就要委屈巴巴鬧脾氣。
楚霓只道談戀愛還真是甜蜜的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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