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大抵跟人家好心跟自己說‘顧自忙去’,自己卻不知見好就收,人家明明在那句‘顧自忙去’後還有一句‘晚間再回’。
這記憶一回籠,楚霓就開始反省自己了,錯了就要認。
於是楚霓清了清嗓子,端正態度恭敬道:“秦大人,是我的錯,我認。”
後又抱拳俯首說:“原是我不對,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誤了時辰晚歸,沒趕上飯點給您取來食盒。我在此保證,下次定不再誤了大人用飯時辰了。”
楚霓一番話說得信誓旦旦,那忠心耿恆的模樣語氣就差在秦餚冽面前哐哐拍胸口以表誠意了。
這說的是他想聽的麼?顯然不是。
秦餚冽嘴角抽了抽,彼此思緒想對上怎的就這麼難?
既然如此,秦餚冽也再顧不得勞什子徐徐圖之。嘆了口氣,秦餚冽又復彎下身,伸出手準確無誤抬起了楚霓的下巴。
秦餚冽自入夜便在院子外頭待到此時,指腹之間泛著的冷意將楚霓冰了個激靈。一時間竟將打好了的,要好好誇讚秦餚冽一番的腹稿全給忘記了,他這操作起得突然,楚霓自然也怔住了沒來得及躲開。
他俯身拉近了彼此的距離,粗糲的指腹輕輕摩挲著楚霓臉頰上如凝脂的肌膚,距離之近,幾乎讓兩人鼻尖相觸。
慣常都是低沉的嗓音在此刻就像於榻間呢喃,輕輕柔柔如隨風而動的羽毛,“我說的毛病,是這個……”,而後低頭、垂眸、輕銜。
與楚霓腦海中炸開的糟亂同時並行的,是秦餚冽那與他聲音一般輕柔的吻,微涼、軟糯、漸回溫。
與此同時,秦餚冽原本吹冷風吹得周身自帶的涼意,好像在他結實有力的手臂環上楚霓腰際開始,便盡數被驟生的滾燙氣息驅走。
且這股熱氣自楚霓腰際為起點,在她周身迅速擴散開來。襲上臉頰耳尖染上紅雲,又化作戰慄直達她因被秦餚冽摟緊而不得不踮著的腳心。
楚霓仰著身子,腦中頓時像被漿糊糊得一團糟,百般莫名思緒又橫衝直撞,讓她瞬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好在在楚霓回過神來之前,秦餚冽已經淺嘗輒止鬆開了她。
在楚霓思考著是要氣勢洶洶賞他一巴掌好呢?還是泫然欲泣賞他一巴掌呢?之際,秦餚冽嘴角勾起舔了舔唇,挑眉道:“懂了麼,我的毛病?你可喜歡?”
楚霓抿了抿嘴,方才無處放的手這下終於尋到可以待著的地方——包裹綁在胸前的布緞。
關於那問題,楚霓握緊綁著的結回味了一下,呃嗯……倒是不討厭。
但是無論心中是何種感觸,抑或是因月黑風高來得莫名其妙的感覺,該有的堅持和姿態還是得有,畢竟遠離麻煩的宗旨不能忘的不是?
是以,內心雀躍等楚霓回覆的秦餚冽一時不察,那沒肌肉阻隔疼痛的小腿迎面骨,冷不丁就遭到了楚霓腳尖的大力一踢。
痛感之劇烈,讓他不得不彎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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