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是他贖回家的那個妓子找的我們,說是這家人欠下銀錢賴賬不還,才付了錢讓我們來這裡打砸的。”
那打手說完了,趕忙伸手往兜裡掏了小半吊子錢,慌忙道:“都在這兒,都在這兒,給您給您……”
楚霓蹲身接過那吊子錢,挑眉道:“就這麼點錢,就讓你能這般欺負人了?這錢就能僱了你倆了?”
說完楚霓又看向另一個。
方才另一個打手反抗得比較厲害,手是被楚霓給卸脫臼了的。既那人的錢也已經交出,楚霓倒是好心,伸手一託一扣,“啪咔”一聲將他的手復原了的。
那兩吊子銅錢在楚霓手中拋起又落下,又因她神色莫名,看得那倆打手都心驚膽戰的,片刻後楚霓才開口低語:“你倆且在此處留著,待會兒交代你倆辦一件事,做好了便放過你們。”
那兩人連連稱是,互相攙扶著站起,只敢找了角落靠著。
齊授暈過去後,又被他老孃掐著人中掐醒,一邊給自家兒子拍背順氣,一邊又開始罵罵咧咧。
雲娘在那頭緩了緩氣,這才撐著牆疾步走來,楚霓趕忙上前攙住。
離著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雲娘就發作了:“我呸!你們這黑心母子倆,偷人的不是你家兒子嗎?竟還跑到這兒空口白牙汙衊人!”
吳老婆子家娶了田秀雲這十來年,自始至終都是田秀雲低眉順眼的乖順模樣,這當著婆母的面疾言厲色還是頭一遭。就跟給吳老婆子當頭棒喝一般,瞬間就跳腳受不了。
但云娘沒理她,估計朝看眾所在那處走去,開始像拋卻自個兒臉面一般,將今日之事並她被休棄、被欺辱的往昔都說出。一項接著一項的指摘跟平地驚雷一般,炸得眾人皆嗤之以鼻。
引得初始不明所以的看眾,都站到了雲娘這處,對那母子倆指指點點。
也是這時,吳老婆子才知道,自家乖兒已經給田秀雲那女人寫了休書。
恰好,方才柳掌櫃給了錢的後生,已經將巡城差爺給請了來,剛好還是先前處理過這樁鬧事的差爺,隨著散開人群進來的還有提著藥箱陸嘉言。
明擺著證據確鑿,證人諸多,事情倒是解決得快了,讓齊家母子倆將身上的家當取出賠了個精光。
常言道,趕狗入窮巷,必遭反噬。
齊家母子倆都是貪得無厭的,雲娘給那母子倆噁心得,巴不得讓那倆蹲牢子去。卻是讓楚霓阻止了,當著眾人寬慰雲娘人沒事就好,算了。
又悄悄與雲娘耳語,道會另做打算。
齊家母子灰溜溜走了,緊隨其後的,還有那兩個本想賺點酒錢,卻被連累捱揍的倆打手。
待人群散去,楚霓讓阿青和陸嘉言幫著雲娘收拾店裡,自己跟著那倆打手身後出去。
於巷尾,除那倆吊錢楚霓再加了些給那兩人,買齊授斷腿。
身體殘疾有缺,便相當於斷了齊授的科舉之路,便是直接讓這一家再難有盼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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