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懋定神後聽到了,知道他娘怎麼了。
心中大喜,一抬頭看向他娘,那掛在眼眶上許久的淚珠因為他眨眼的動作,也瞬間掉下來了。
方才聽自己的公主兒媳發作,也抬頭看著的老夫人林氏,這一下見著夏懋掉下的淚珠和紅著的眼眶鼻頭,自己也止不住了。
那眼眶發脹發酸,就要掉下眼淚來,那原先就備著的帕子這就用上了,一邊流著淚,一邊伸出手道:“懋兒,祖母也支援你,就按你娘說的,請,多好的武師咱都請得起!”
夏懋聞言,臉上自是不會再有勞什子情悽意切的表情,勞什子掛著的鼻涕也被他拋諸腦後,臉上那是一個欣喜若狂。
雙手握住他公主孃親的雙臂,急切道:“孃親,你可是答應我了?真的願意讓我學武了?”
臨安公主還猶在那悲傷不捨的心境裡沉淪,此刻見著兒子重新有了笑意,自是重重地點了點頭。
夏懋臉上的陰霾在臨安公主肯定後,盡數掃開,開心得跟過年同意他去點鞭炮似的。
秦餚冽至此還有什麼不明白,只舉了杯子輕呷了一口茶,掩住勾起的嘴角。
那邊的夏太師與夏大學士也是兩廂對看了一眼,這父子倆彷彿就真的從彼此眼中看到了相同的答案。
若是心境於悲傷處,自一開始就是,這轉變著實太快了些,此情此景之下就有些突兀了。
但是向來主張夏懋需得從文,禁止學武的都是老夫人和臨安公主,女人家的,擔心總是要多一些。
夏太師和夏大學士往日阻止,不過是因為應夫人要求而為之,現下那倆正主都同意了,那他們父子倆沒有意見了。
其實早前夏懋說要習武,他倆並無意見的,且不論能不能學成什麼,男兒家懂些許武藝既可防身,又可強身健體,不同意不過都礙著家中夫人的意思罷了。
於是,此時此刻在這飯桌上,儼然起了明顯的情緒相對分界線,一邊是潸然淚下母慈子孝,一邊是哭笑不得只能作罷。
夏太師與夏大學士同時失笑搖了搖頭,同時復執起雙箸,開始用已經失了些熱氣的晚膳。
夏太師苦於自己浸淫朝堂多年,卻還是被自己的孫子給騙了一次,顧自又夾了兩大筷子玉掌獻壽,慢慢品嚐了一番,夏太師心中暗歎道:‘還是這鮮美可口的魚茸甚得他心啊!’
府中廚子近日的廚藝是越發長進了,飯菜滋味更勝從前了,稍後得好好賞賜賞賜了。
充滿溫情的另一邊,夏懋這次沒被狂喜衝昏頭腦,他還記得說自己要學武這一番是為的什。
那頭,臨安公主已經在回想,往常去宮中探望娘娘們,是否有聽得宮內哪一位武師是得了誇讚的,定是要給夏懋請了來。
公主還想著呢,夏懋開口了,聲音膩得很道:“孃親~”
臨安公主回神,正色道:“怎麼了?我兒可是還有什麼要說?今日都不忌的,你都說出來,只要娘辦得到的,定滿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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