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公主孃親也說了:“夏懋,你要是傷了一絲一毫,我上哪兒尋人賠我寶貝疙瘩?”
說著還用雙手搓了夏懋的臉蛋一通。
夏懋聽著密密麻麻掉了一層雞皮疙瘩,無法。
腦中頓時一靈光,家中祖父說了算的呀,又將主意往祖父身上打,死纏爛打之法使盡。
祖父夏太師著實被鬧得無法,年初時放言。
“習武暫且按下不提,你今年下場考院試去,若能過,我做主,為你購置一匹汗血寶馬,允你學騎術。”
這要求一提,夏懋就消停了。
夏太師府誰人不知,夏懋最厭煩的便是讀書,誰人要在他面前出嘴閉嘴皆“之乎者也~”,那必得夏懋贈送大白眼一枚。
單看夏懋這一下頓時熄火,皆以為他這是放棄了,卻不知,夏懋消停了許久,也不出門玩了,竟是在自己的院子裡使勁啃書。
這不,今年院試下場竟一舉得了個案首。
得此喜訊,舉府譁然。
誰都當小主子這就是想為出口氣去下場,平日老太爺、老爺考校少爺學問大多都要被氣上一二,每每都要見老夫人不然就是公主護著。
誰人能想到,就這,考得案首跟鬧著玩一樣。
夏太師上朝便被同僚恭賀了一圈,夏大學士也是。
但歡喜過後夏太師也有猶豫一番,也有想過是否有奉承者在這中間做了動作,放了水,還特地去將夏懋的卷子調出來看過。
一經確認,心中將夏懋大誇了一頓,也著實難掩心中大喜。
還未等到夏懋來討院試獎勵,大手一揮就著人給夏懋備了一匹上等好馬。
這下臨安公主與夏老夫人也再無話說,想著也不過學個騎術,再者夏懋出行周遭奴僕動輒不下十人,二人就此事一聊,也就稍稍放下心,任夏懋高興一二,免得日日相見都要看他那一臉苦大仇深。
因著喜好與聰明,不過三日,夏懋就將牽馬前行、上馬、下馬、乘坐姿勢練習得頗有架勢,一番學習十分順遂。
基礎姿勢習得了,持韁繩控馬倒還時好時壞,夏懋將控不好的主要原因歸咎於馬匹心情。
於是這陣子,夏府的下人們日日見十數人擁簇著少爺往馬廄去,那丫鬟小廝的一堆,往往就全堵在馬廄不遠處,留出馬廄前一大片空地。
要知道這些人原本都是貼身隨侍的。
那為何留出空地?
少爺說了,要跟他的寶馬培養感情,親自給馬梳毛,還時不時跟那馬兒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