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這段時間你什麼時候去北京啊。”來到趙玉波店裡,趙玉濤一邊喝著茶水一邊問道。
“今天下午就過去,本來昨天就該去得。這不是陪你祭奠去了麼,所以把事推開了。”趙玉波一邊整理著檔案一邊回答道。
這些東西都是下午去北京要用得。
之所以下午去,是因為上午店裡這邊可以開會,然後開車去北京,一晚上正好可以到達,能夠趕上公司早會。
雖然很辛苦。但是這樣也節省了時間。
每次去北京他都得呆上三兩天得時間,把一些該處理得處理一下,然後再連夜趕回來。
趙玉波得商業頭腦雖然沒有趙玉濤強,但是他勝在穩重。凡事都一步一個腳印得。做事情,幹事業也是踏踏實實得。所以一直都在穩步提升著自己。
現在趙玉波得資產絲毫不比趙玉濤之前差。甚至更多。但是你怎麼也看不出他有多少錢。這些都是源於他得低調。
“下午就去啊,那你帶上我唄,正好我想去北京看看郭叔叔。很多年沒見了,現在老一輩得就剩他了。”趙玉濤說道。
“你今天不來我還想找你呢。你作為公司得股東,十年不去公司了,是不是得去處理一下屬於你得事情啊。”趙玉波玩味地說道。
“二哥,你就別開玩笑了,當初我不是告訴你了嗎,股份都給你了,我不要了。我還是什麼股東。”趙玉濤撇著嘴說道。
“關鍵是我沒接受你的饋贈,我給你建立了一個賬戶,專門用於你每年的分紅,這些年裡面也有不少錢了吧,具體的我也沒看。你到時候自己查一下吧。密碼是咱們的生日。”說著趙玉波從包裡拿出一張卡扔給了趙玉濤。
“二哥,你這是在施捨我嗎?”趙玉濤皺著眉說道。
他覺得是趙玉波知道自己這幾年的狀態,故意找個理由給自己一個臺階下,然後資助自己。
“看你說那混蛋話,幾年不見你腦瓜子秀住了,我要給你錢用的著找個理由嗎?是不是缺心眼。”趙玉波聽了趙玉濤的話沒好氣地說道。
“你可以去銀行查一下,我每年都會往裡存錢,都是你的分紅,多一分都沒有,你以為我掙錢容易啊,隨手拿出那麼多錢資助你,你以為我不需要和朱琳申請啊。雖然你只有百分之一的股份,但是現在公司幹得不錯,已經開了新的分公司,所以分紅也是很樂觀的。”趙玉波沒好氣地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我誤會了,不過這幾年我什麼都沒做過,這錢我不能要。而且我之前已經說過了股份給你,雖然沒有正式轉讓,但是話我已經說出去了,這個錢你自己留著吧。”說完趙玉濤把銀行卡又推了回去。
“你說出去了,你有原則,但是我接受了嗎?我從來沒接受吧。所以股東的身份是不變的。這次去北京你先和我去公司看看,然後咱們一起去郭叔叔家,這些年每次去北京我都會過去看看的。郭叔叔也老了,哎!”趙玉波又把銀行卡扔了過來。然後把話題轉到別的地方去。
都是兄弟,他不想分的那麼清楚,也不想因為錢斤斤計較,磨磨唧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