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鈴月聽見了身後的動靜,卻已經沒有力氣轉身了,慢慢的倒下,倒向夏言枯。
一道人影忽然而知,接住了要倒下的風鈴月,殺手早就死在了越山嵐的劍氣之下。
夏言枯轉頭說到,看什麼呢,來扶我起來啊。
白尋羽一邊去扶夏言枯一邊同情的說到,真是太慘了,這傷。他說的自然是風鈴月。
嶽山嵐小心翼翼的放下風鈴月,伸手摸向風鈴月的脈門,說到,還好還好,只是氣力用盡,詢問的說到,這麼重的外傷,有沒有帶精創藥。
夏言枯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小瓷瓶,丟給了嶽山嵐,說到,趕快給她擦上吧。
嶽山嵐一邊小心的擦著藥,一邊小聲的說到,真是倔強的姑娘,留了疤多難看,都那樣了,還不肯倒下。轉頭對夏言枯埋怨到,你就不會勸勸她,夏言枯有些苦澀的笑到,勸她只會讓她更加的堅持。
白尋羽撒手,剛剛站好的夏言枯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對白尋羽吼道,你幹什麼。
白尋羽有些著急的說到,差點把南懷秋兮給忘了。
夏言枯說到,不用著急,把他的身體帶回去就行了,我在他內腑留下的暗勁,回去我就幫他化解。
白尋羽背起南懷秋兮,走到夏言枯的身邊,扶著夏言枯,說到,走吧。
慘烈的戰場,有人離開,也有人來過,一個身穿便裝的人,看起來與平常人無異,但是一個平常人,來到這個地方,便是一件不平常的事,身旁還跟著一人,穿著,與地上躺著的殺手有幾分相似,人慢慢走到風鈴月之前站著的位置,看了幾眼,開口問到,沒想到,白尋羽竟然沒有出手,被臥非眠那個老頭子給攔下了。轉頭問身後的人,確認無誤嗎,南懷秋兮真的死了?
身旁的人恭敬的答到,已經再三確認過了,已經廢了?
那人聲音低了幾分,說到,廢了?
身旁的人感到了語氣的變化,更加恭敬的說到,是的,五臟六腑都被打碎了,就算恢復也是一個廢物。
廢物?那人厲聲說到,廢物,我看你們才是廢物,沒有死,就不能算廢,平時做事的嚴謹都跑哪去了,沒死就補上兩刀,這還要我教,這麼多人都沒殺掉一個殘廢之人。
跟在身後的人,急忙彎下腰,謙卑小心的說到,當時都把心思放在殺夏言枯上面,自然就沒有想太多,已經再三確認了,應該不會出什麼岔子。
那人沉聲說到,最好是如此,要是到時候出了岔子,你就陪葬吧。
身後的人,把腰彎的更低了,小聲的答到,是是是,大氣都不敢喘。
那人一甩袖子,低哼一聲,慢慢的離開了。身後的人也慢慢的跟了上去。
直起身子的時候,才發現,背上早就被汗染溼了。
小院裡,夏言枯三人正在各自的房間中打坐,一隻白鴿慢慢的落在窗臺,一般拆信這種事情都是風鈴月來做,如今只能自己來了。
夏言枯走到床邊,看了一眼信紙,將信紙揉成了一團,然後粉碎。低聲說到,果然是你,早晚,我們新仇舊恨一起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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