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護士被罵,雙手合十點頭如搗蒜道歉:“得得得,我不問了,我配合工作就可以。”
此刻的格木,還沉睡在夢裡,他夢見冬安在給他烤紅薯,但是那個紅薯不知道衛生,怎麼也烤不熟,反倒是煙火越來越大,而且那個煙火還是一股子黃鶴樓的味道。
這是一個非常扯犢子的夢,不過很快格木就發現周圍的環境變了,冬安沒有再坐到格木身邊給格木烤紅薯。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小屁孩兒站在門口,格木並不知道那個小屁孩兒的來歷,就問:“你是不是餓了。”
哪裡想到那個小孩兒並不理會他,而是陰森森的笑了,格木瞬間覺得汗毛豎起來,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然後門口那個小屁孩就像是一個黑色影子,他徑直向格木走來。
不安全感在腦內警報,告訴著格木趕快離開,因為這個小孩的臉,或者說是這個小孩本身,格木根本就看不清面貌!
“我們很快就會見面了。”小孩對格木說。
緊接著,這個小孩兒啪的一聲就消失了,格木此刻已經聞不到黃鶴樓的煙味兒,也覺得這個屋子裡沒有那麼暖和。
他一回頭似乎是忘記了個什麼東西,但是很快,格木就發現他並沒有忘記什麼,只是在剛才小屁孩兒說話的那一瞬間他感覺渾身不對勁兒,身上好像有什麼被拿走了。
他非常不安的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小兄弟還在很安全,只是,他是誰,他叫什麼名字,他為什麼會在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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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格木再次醒來的時候,他睜開眼睛,發現這是一個陌生的房間,他似乎是躺在病床上,隔壁床睡著一個陌生男人,染著綠色的頭髮,格木並不知道他是誰,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自己會渾身是傷的躺在這個地方。
他的左手掛著點滴,他可以看見白色醫用膠布貼在他的手上。另一個男人也是這樣的狀況,同時他還覺得特別吵。
他身上貼著各種儀器,看上去像是在檢測他的生命體徵。他習慣性的動動右手,卻發現右手也不那麼自然。
他只好非常緩慢的悠悠將右手抬起來,這才發現他的右手打著石膏還被裝著穩定石膏的醫療器械。
睜眼也困難,格木覺得他可能是被生命人各給打了一頓,眼睛周圍一定的是青紫色,不然不可能那麼疼。
他現在身心都不怎麼好,因為夢裡的人生三大終極問題似乎是延續到現實裡來,他是誰?他叫什麼名字?他為什麼會在這個地方?
他現在特別焦慮,而且一想這三個問題就腦子非常疼!確切的說宛如腦子裡面放了一條藍翔的挖掘機,太他娘吵了!
這時候,忽然有一群穿著白大褂帶著口罩的人推門進來了,不僅如此,這群人身後還站著一個絡腮鬍男人,看上去四五十歲的樣子。另一個是眉間一點紅,長得很受女人歡迎的臉,只不過眼神很淡,他看格木,是一幅漠不關心的樣子。
格木覺得這個人與其實說在看他,還不如說是在看他隔壁床的綠毛男人。
反正無論怎麼說,格木認為這三個陌生人的年齡都比他的大。他是不是今天還要上學來著?他的班主任很兇殘的。
“金山研,這恐怕還得麻煩您了。”絡腮鬍雖然看起來很威風的樣子,但是格木不知道為什麼他卻對那個年輕人低聲下氣。
被稱作金山研的那個人卻搖搖頭拒絕了絡腮鬍,開口道:“洪先生,風家已經不是末法時代以前的風家了,風家控魂術提煉人記憶那種東西,當年也只有我義父一人修會了。我現在的功法,不過我當年義父傳給我的一成而已,風家控魂術我是發動不了的。”
那絡腮鬍很不好意思的笑笑,摸著後腦勺掩飾尷尬,格木聽他們說話聽得很認真,只是真的不知道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麼。他們所說的內容已經超過了他這個未成年人所理解的範圍。
“你們能把我送回家麼?”格木虛弱道,嗓子非常啞。
但格木開口說話確實讓醫生感到高興的。冬安聽到格木的聲音迷迷糊糊中清醒過來。
他轉頭看這個木哥醒過來,也強撐著身子起身,單手扶著輸液架,腳套上藍色拖鞋,非常艱難一蹦一蹦的來到格木床邊站好,樂呵道:“你醒了。”
格木以仰視的角度看冬安,瞬間雞皮疙瘩一陣翻,這個男人有一種迷之猥瑣。頭染綠了不說,胡茬也長出來了,頭髮亂糟糟的四仰八叉,看上去和雞窩也沒有什麼本質區別。
總之挺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