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麻子一爪接一抓,在自己臉上脖子上抓出一道道血痕,又深又長,血水潺潺,十分恐怖。
要活生生把人癢死的感覺,讓他連胳膊上的傷痛都忘了。
那兩個同夥夠仗義,過來扶人。
然而,瞬間,他們也都沾上了『藥』粉。
大家一起瘋狂。
秦布穀的獨門密『藥』,還具有強烈傳染『性』。
一碰就傳染,折磨起人來很有效果。
“癢癢癢!癢啊,放過我!”王麻子爬過來,抱住秦布穀大腿央求,弄他的是秦布穀,能救他的也只有秦布穀。
面對王麻子的求饒,秦布穀並不為所動。
到了現在,他終於明白了,為什麼人們對這些無賴碰瓷者,這麼憤怒厭恨。
哼哼兩聲的,往路邊一坨隔夜狗翔指了指,秦布穀不鹹不淡的說道,“去把那坨翔吃了吧!”
“不可能!我王麻子怎麼可能吃翔!打死我都不吃翔!”
王麻子頭搖得像篩子一樣。
光是看一眼,他都已經內臟翻滾,幾欲嘔吐,這要他怎麼吃得下。
抱起了雙手,秦布穀神『色』很淡定,也不吱聲的,他對自己的秘『藥』,有足夠的信心。
不吃也可以,繼續癢著吧,只要你能挺得住。
十秒。
王麻子只堅持了丟人的十秒。
然後。
“啊——我撐不住了!”王麻子撲到狗翔上,大口的吃了起來。
因為真的實在太癢了,遠超人類能承受的極限,再不得到解『藥』他真要死了,只要是個人,這會兒都會管不了那麼多的。
在秦布穀冷冰冰的注視下,他把狗翔吃了個乾淨。
“現在可以給我解癢了吧,快啊,求你了!”王麻子痛哭涕流的哀求。
解脫,他只想得到解脫,一坨冷冰冰的隔夜狗翔,讓他吃出了人生的黑暗與絕望。
“把這些玻璃鏡渣也吃了吧。”秦布穀又往地上指了指。
“什麼!啥!不吃,打死我也不吃!”
王麻子呆住了,繼而怒火中燒,欺負人,秦布穀太欺負人了。
翔再噁心他忍一忍也就吃了,玻璃他怎麼吃,割破喉嚨肚子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