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可能拜你為師，像我這樣的偉大人物，你也受不起。”
“啛，自吹自擂。不知天高地厚！”
“好了，咱們言歸正傳。”
這個人說話的態度讓公羊長老相當不適，他彷彿什麼都不怕，什麼也不忌諱，他的眼神淡漠而死寂。而且此人看人的目光彷彿就在看一種動物。不，連動物都不如。怎麼說呢？公羊長老覺得自己在他的眼裡彷彿就是一團肉……
他堂堂的修行界大高手，被人看成一團肉該是何等無語的滋味。偏偏他又知道，眼前這個人有著巨大的，絕對讓人仰視的權威。這種權勢，可不是他一個區區離魂宗能夠比擬的。
離魂宗有多少人？撐死了幾千弟子。高手幾十個。但這點數量，在眼前這個人的權勢觀感之中恐怕連一搓毛都不如。在他眼裡究竟多少才算一個數字？或者他看人永遠只是一團長著人型的肉類而已？
公羊長老甚至不知道該用什麼詞彙去形容他，什麼王霸之氣，囂張傲慢之氣，孤傲之氣，全都不像，就是一種單純的高高在上，非常單純。
那年輕人接著說道。
“我可以直接告訴你我在做什麼。現在的實驗進行到第二階段，我在嘗試利用混沌演算法，將人的意識資料化。‘人的意識’……你明白嗎。通俗的講，就是你們所謂的靈魂。”
“靈魂資料化？什麼意思？”
“是了，大約你連電腦是什麼都不清楚，自然不可能懂得什麼叫資料化了。”
廢話，公羊長老自從來了星城之後，手機都剛剛會用，也就按數字打電話的水平。電腦是什麼卵他就不清楚了，只知道是一個鍵盤前面擺個電視機。
被人鄙視自己學識淺薄，公羊長老選擇沉默，不理他。年輕人輕聲笑道。“抱歉，其實所謂數字化，就是把人的意識，也就是將靈魂，編繹成一組特殊的資料來儲存起來。先被編繹成計算機所能識別的資料形式，再儲存這組資料，暫存在儲存器中可供呼叫。然後，為將來轉移到新的身體之中做準備。”
“不就是把靈魂抽出來儲存在法寶中等以後找到合適的身體再轉移的意思嗎？就這麼簡單的一件事情用得著這麼囉嗦這麼多？”公羊長老一陣愕然。
“這當然不是簡單的事情，這很複雜，很複雜！”兩各自感覺談話像雞同鴨講，基本的出發點都不一樣，談起來異常艱難。
“總之就是很難！資料是可以隨便被複制的，但靈魂不可以！即使使用混沌演算法，也編繹不了！我在想，靈魂是否具有一種唯一性，它一定有一個唯一的編碼，就跟現在的二維碼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