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喂喂喂,你們都是一群為人師表的大男人啊,要不要這麼八卦啊?”釋小心簡直無語了。
一個中年老師不以為然地道:“為人師表怎麼了?為人師表那是在學生們面前,平日裡我們也只是普通人,也只是正常人,也有喜怒哀樂愛恨欲情嘛!”
釋小心頭大道:“不管怎麼樣,希望各位別要亂傳謠言,田老師剛才只是在開玩笑而已,我和她之間真的沒有發生任何事……”
所有人都眼神古怪地點點頭:嗯,嗯,我們差點就信了!
釋小心覺得還是有必要給他們打一打預防針,於是道:“一旦謠言傳出去,對我來說,沒什麼殺傷力,但是對於還沒戀愛結婚的田老師來說,可能會帶來致命的傷害。所以,我希望大家不要把今天的玩笑話當成謠言傳出去……”
說到這裡,他拿起了桌上了一支圓珠筆,放在掌心一捏一揉,竟然將硬塑膠製成的筆揉成了一個塑膠球。
他將塑膠球往桌上一丟道:“不然後果也許會很嚴重的。”
說完他就起身離開了辦公室,只留下滿辦公室臉色發白了男老師們,盯著桌上那顆滴溜溜地打轉的塑膠球。
要知道這可是硬塑膠,力氣大的人想要把它捏破或者捏碎還是有可能的,但是要能將一支筆揉成一顆滴溜溜的塑膠球,那就有點恐怖了——因為雙手必須要達到足夠高的溫度,才能讓硬塑膠軟化。
知道這時候,他們才記起,這個叫釋小心的少年好像並不是一個單純陽光燦爛的年輕人,而是一個曾經一言不合就把刑滿釋放人員劉雄打成豬頭的年輕人,更是一個把碼頭幫那群來學校鬧事的混混們都差點打殘的年輕人……
要是真的因為田妮的事情把他惹惱了,起碼也會被揍成劉雄那樣吧?
嘶!
想想好像就覺得臉上好像有點火辣辣的了。
“咳……那什麼,大家該幹嘛幹嘛去吧,剛才的事情大家就當是看個熱鬧,熱鬧過了就算了吧。”
“是啊,該備課的備課,該上課的上課去吧。”
“散了散了。”
……
釋小心獨自一人來到小河旁的木亭內,看著緩緩的流水,他現在有點擔心趙德勝父子會不會已經逃出星城了,畢竟有一個懂得神魂術法的高手跟隨在他們身邊的話,普通的警務人員根本不可能攔的住他們。
當然,其實趙德勝父子已經逃走還算是一個比較理想的情況。
眼下釋小心最擔心的,反倒是趙德勝父子不但沒有急著離開,反而還在暗處潛伏了下來,隨時準備報仇雪恨,比如幹掉幾個諸如宋自遠、白繼松這樣的官員,那麻煩可就大了。
他深吸一口氣,取出三個硬幣來,輕輕默唸,然後隨手往地上一丟,以正面為陽,以反面為陰,根據三枚硬幣的陰陽組合成一爻。然後拾起之後又丟了一次,如此反複六次,組成了一組六爻卦象。
他默默的推算了一下,微微有些訝然:“《風天小畜》變《山天大畜》卦?這是小畜變大畜,有人將其留住的卦象,看來趙德勝父子是想離開,但是卻被人留住了。小畜卦五爻巳火發動,化父母子水,巳火為東南,子水為正北。因而人逃走之後先向東南走了一段路程後,再去了正北方向……”
就在他沉思之際,忽然聽到背後有一個充滿了媚惑氣息的聲音道:“咦,釋老師,你怎麼獨自一個人在這裡臨岸沉思,莫非是在想念女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