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因為盜洞只能弓著身子匍匐向前,所以根本沒辦法抬著烈哥出去,因此只能讓小羽在前面拖著烈哥的腿,往上面爬……
整個過程其實並沒有持續太久,但是老疤和小羽卻好像熬過了一個漫長的寒冬!
等到他們將烈哥拖出洞口,回到山谷之中的時候,他們倆覺得自己的耳膜都快被烈哥的慘叫聲給震破了!
“疤哥,這樣下去不行啊!”小羽忍不住倒起了苦水,“要是在這樣的下去,沒等我們把烈哥送到醫院,我們自己就該先進醫院治一治耳朵和神經了!”
老疤一臉不耐煩地道:“那你說怎麼辦?咱們總不能把烈哥丟在這兒不管吧?”
烈哥一聽這話,心裡不免“咯噔”一下,寒意頓生,一時之間倒是忘記了疼痛。以前他有絕對的信心可以壓制住老疤和小羽,但是現如今他被釋小心整的這麼慘,在老疤和小羽面前丟盡了臉面,根本不可能再壓制的住他們了!
如果老疤他們只是嫌麻煩把他丟下那倒還好了!他怕就怕這兩個家夥會鋌而走險,幹脆把他幹掉,或者送到江邊種了荷花,那樣的話,兩人就可以繼承他在太平街的産業。
要真是這樣的話,他烈哥哭都沒地方去了!
幸好,這兩個人也中了釋小心的“淬骨針”,不敢心生歹念。
在這一刻,烈哥心中竟然對釋小心生出了一絲感激來。不過,這一絲感激也只是一閃而逝,很快他就在心中怒斥自己:“歐陽烈,你他媽是不是犯賤呀?那小王八蛋都把你打成這樣了,你居然還想著感激他?你他媽是腦子進屎了吧?”
本來他都已經不怎麼疼了!但是心中這怨念一生,戾氣再起,頓時又痛不欲生起來。
這時候,小羽提議道:“那什麼,烈哥,你痛的受不了,可自己又不能痛昏過去,那不如就讓疤哥把你打暈唄?打暈了之後你就不會覺得疼了,等你醒來,說不定就已經躺在醫院裡了!”
歐陽烈愣了一下,不禁怦然心動,於是他看向老疤。
老疤卻愣了一下,瞪了小羽一眼道:“你想出來的主意,幹嘛讓我動手啊?萬一把烈哥打傷了,算你的還是算我的?不行,要打你來打!”
小羽面帶豬相,心中嘹亮,他撓著頭道:“疤哥,我還是個愣頭青,下手沒輕沒重了!你老人家在打悶棍這方面比我有經驗的多,還是你來吧!”
歐陽烈一聽就怒了:“草!讓你們打我,你們還不樂意了是吧?”
老疤和小羽悻悻的不吭聲了!
歐陽烈等著老疤道:“你來!”
老疤嚥了咽口水,試探道:“烈哥,我動手可以,但是等你傷好了,咱們可不能秋後算賬啊!”
歐陽烈被他給氣的,菊花都快冒煙了:“草你嗎的!老子歐陽烈什麼時候幹過這種事?你他媽是在當眾打我的臉是吧?”
老疤連忙道:“不是,不是,絕對不是!我哪兒敢!這不是擔心嗎!就怕一不小心出手太重了,把烈哥你給打傷了!”
歐陽烈怒了:“說的全是屁話!老子都他媽傷成這樣了!還能再傷成什麼樣?你他媽廢話少說,趕緊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