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曉在遠處的玻璃門裡,看著他皺眉的樣子,不禁微笑,其實這個小男生雖然脾氣倔了點兒,心底還是蠻善良的。
從那以後,她便經常“拜託”他照顧米粒兒。
他依舊不耐煩,也常常說米粒兒笨,但還是會帶著她,在池邊散步,練習走路,有時候也會自己玩球,讓米粒兒在旁邊看。
米粒兒倒是個不記仇的,看到他玩球玩得好,會歡呼著給他鼓掌,高喊“哥哥真棒”。
這種崇拜極大地滿足了男子漢的虛榮心,他開始手把手地教她打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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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到底行動不便,在一次丟球之後摔在了地上,膝蓋磕了,頓時哭了起來。
他慌忙跑過來,嘴裡直報怨:“女孩子就是嬌氣,一點小傷就哭。”
米粒兒委屈地望著他,又黑又亮的眼睛,此刻噙著淚水,看起來楚楚可憐。
他愣住,過了半晌,用手胡亂地給她抹淚水:“不許再哭。”
米粒兒不敢哭了,只是抽泣。
他在她身前蹲下:“上來,我揹你。”
米粒兒猶豫著不敢上去。
“叫你上來。”他的語氣又不耐煩了。
米粒兒這才慢慢爬到他背上,吶吶地說:“哥哥,我怕你背不動。”
“誰說我背不動?”他語氣兇巴巴的,卻小心地將她的手在自己肩上環緊,然後站起來,揹著她進屋上樓。
到底是個孩子,這麼長的路還是吃力的,但他咬牙堅持,一直進了房間才把她放下。
當葉初曉從廚房出來,在外面的場地裡沒看見他們,上樓來找,家霖一本正經地跟她道歉,說自己讓米粒兒摔倒了。
米粒兒卻連連搖頭,說是自己摔的,不關哥哥的事。
葉初曉忍不住笑,誰也沒責備,拿來藥給米粒兒敷好,便下了樓,正好遇見剛回家的e日c,便悄聲把這件事說了,然後開了句玩笑:“看他們兩小無猜的這樣兒,真想跟你結個娃娃親。”
e日c的眼神一怔,笑說自己上樓看看兩個孩子,藉故走開。
葉初曉不疑有它,腳步輕快地回了廚房,而e日c站在樓梯口,回望著她,輕輕嘆息了一聲。
她似乎,真的未覺察到自己的心意……
香港這邊的日子過得安寧,此時的北京,風雨也似乎比以前小了些。
陸正南本來一直在家裡等刑事訴訟,可奇怪的是,檢察院那邊似乎光打雷不下雨,遲遲不見動靜。
而這天,俞行遠打來電話,說施曼去把剩下的欠款都交了。
“施曼?”陸正南不敢相信地反問,老爺子在旁邊也是一臉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