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施曼正在門口等,一見他就抱怨:“你去哪兒了?我從兩點一直等到現在。”
她如今是北京古城兩頭飛,齊禛如今則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甚至手機都沒重新配,每次想找到他都特別艱難。
見齊禛不理會她,她心裡更是堵得慌,進了門就忍不住開腔:“你真跟變了個人似的,你自己看看,你還是原來那個齊禛嗎?”
“原來那個齊禛是什麼樣的,你真知道麼?”他冷冷地一勾嘴角,倒在床頭便開始抽菸,懶散而頹廢。
施曼連喘了幾口氣,勉強壓下怒火:“我們再談談好不好?”
“還有什麼可談的?”他根本不以為然:“該說的,我早說過了,現在就等你簽字。”
“齊禛!”施曼尖叫:“你要鐵了心跟我離婚,別以為我當真做不到讓你一無所有。”
他的眼前閃過米粒兒粉嘟嘟的小臉,笑了笑:“我不會一無所有。”
施曼卻明顯將他的話理解成了另一種意思,立即威脅:“你可別想著玩花樣,要是我把之前的那些事都抖出來,我好歹還有我爸護著,你只怕就該進牢房了。”
“是麼?”齊禛驟地噴出一口煙,眼神深不可測:“你覺得大樹底下好乘涼,但說不準這根子挖得深了,連同大樹也一起挖倒了呢。”
施曼心中悚然,竟不敢輕易接話。
“所以,我現在既然願意放過你們陸家,你們就該識相點,也放過我,”齊禛的唇邊,噙著殘酷的笑意:“不然就像陸正南上次說的,誰都麻煩,誰都不平安。”
施曼的背後,密密匝匝起了一層虛汗……
從酒店倉皇出來,施曼猶豫了許久,最終決定去找陸正南。
接電話的時候陸正南照例是不耐煩:“幹嘛?”
“我想跟你說說齊禛的事。”施曼強笑。
陸正南在那邊撣了撣菸灰,簡單地丟出三個字:“辦公室。”便直接結束通話。
從來都是這樣。施曼咬牙,但還是不得不忍氣吞聲地過去……
十樓上,已只剩下他的辦公室有燈光,但也幽暗如螢,不過是側面牆上一束細細的光,斜照著他的影子,施曼坐在角落的沙發上,只覺得惴惴不安。
“說吧。”陸正南半抬起眼瞼,瞟了瞟她。
施曼清清嗓子,努力擺出談判的架勢:“我可以幫你說服爸,接受葉初曉進門,只要你幫我制住齊禛。”
陸正南“嘁”地一笑:“你這籌碼可不怎麼地,我要結婚,別人愛同意不同意,你跟齊禛怎麼樣,關我屁事兒。”
見他不上鉤,施曼急了:“齊禛要對付的,可不僅僅是我,而是整個陸家。”
“哦?”陸正南眼神閃了閃:“你這話可真有意思。”
“我覺得……我覺得……”施曼的吞吞吐吐,被陸正南打斷:“得,有話直說,犯不著搞吊胃口那套。”
“不是吊胃口,”施曼忙解釋:“而是我也不太確定,但我感覺……他像是對我們家有某種……某種仇恨。”她停頓了下,接著又補充:“而且不光是因為你和凌知瑜的事這麼簡單。”
接著,她將今天齊禛說的話複述了一遍。
陸正南聽完,摸著下巴沉吟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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