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夏侯不停的流汗的樣子,那人繼續說道:“我現在抓住了你,但沒殺你,也沒把你的事告訴家裡,我就是想和你們合作,我早就想要幾個遊戲倉了,就是苦無辦法。既然林壋有辦法,還被我知道了,我們就合作吧。為了表示誠意,我可以告訴你們一點訊息,我也是奉命去留意林壋的,哪知剛才正好撞見了他與人接頭,為了不讓人認出,他還化了裝,真是用心良苦啊。”
說得這麼明白,見夏侯還是不吭聲,那人為了問出一些情況,繼續嚇唬道:“就算你什麼都不說,到時我可以直接找林壋談,他也會跟我合作的,到時你可就沒有什麼價值了。而且我們還是親戚,到時你要殺要剮,還不是我們說了算?怎麼樣,說點我不知道的東西吧?要是你不說,你們那個和林壋接頭的也會說的。”
聽到這,夏侯心中一驚,看來自己這次是害了任仁了,當時真不該叫他來啊。
“你們把他怎麼了?”夏侯平靜的問道。
看到夏侯開始說話,那人也笑了起來,說道:“放心,他可比你識時務了,我兄弟在他面前露了幾手,還沒動刑,他就老實交代了。”
一聽任仁沒受什麼皮肉之苦,夏侯就放心下來了,以他對任仁的瞭解,他肯定是順著他們要聽什麼他就說什麼,但這些話中肯定大多數都不怎麼靠的住。
而當時自己是以林壋的面目走的,他交代的肯定是林壋那些子虛烏有的事情。
想到這,夏侯嘆了口氣,交代道:“好吧,我老實交代,壋哥拿了一些奇怪的黑色東西給我們,只要我們頭枕在上面睡覺就能進入這個遊戲。”
“這種黑色枕頭你們有多少?”一聽到這,那人興奮起來,趕緊問道。
夏侯搖搖頭說道:“具體有多少,我不知道,我們和壋哥都是單線聯系,我只知道我有幾個同夥,但壋哥從不允許我們私下見面。”
“好,還有什麼,你都說出來。”看到夏侯交代了,那人拿出紙筆開始記下來。
夏侯一邊編,一邊說,那人一邊問,一邊記。
“你在哪裡上線?”說著說著,那人冷不防問了一個普通問題。
夏侯沒多想,隨便編了一個地點應付了過去,但看到那人聽了自己的回答後,突然變得激動難抑,又極力忍住的樣子,夏侯頓時明白了,之前他所有的問題都是廢話,他只想搶自己那個並不存在的遊戲入口而已。
雖然知道了他的險惡用心,但夏侯假裝沒想到一樣,滔滔不絕的回答著其他問題。
接下來的問題那人提問的明顯心不在焉,只是為了不讓夏侯起懷疑,而繼續問著。
當確定夏侯沒起疑心,也過了一段時間後,那人找到紙上的某句話,在下面劃了一條線,再把寫滿了東西的那張紙,折成了一隻紙鴿子。
那人一鬆手,紙鴿子就飛了起來,向遠處飛去,飛了幾十米後,它很快就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