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竊取了源之權柄之人，連我都幾乎被瞞了過去！”
兩人交戰良久，到了此時，李寒沙怎麼還能不知曉面前這位“東皇太一”就是被主神殿通緝，並斬殺了風孝忠的那位。
武道之祖，顧少傷！
“但你逃不了！”
李寒沙一抖手，踏步就要追擊上去。
證道混元絕非剎那可以辦的到，勝負尚未可知。
“你哪裡，也去不了！”
就在這時，一聲長嘯震動無邊虛無。
那永生之門中，一隻不知多麼巨大的手掌探出，五指垂落覆壓無窮深遠，轟然向著李寒沙拍擊而下！
“方寒！”
李寒沙神色不變，抬手橫擊，招架住方寒這一掌。
卻也被阻擋在此，不能夠追擊顧少傷。
轟！
混沌炸裂。
李寒沙抬眼看去，就看到方寒那好似充塞大千的偉岸身軀已經踏步而出。
永生之門冉冉升起，於他身後矗立。
隱隱間，可以看到那偉岸的永生之門中，一道道身影浮現。
似乎曾經隕落的，盡數重生了。
“毒瘤一去，天地清明！”
方寒眸光幽深，蘊含亙古滄桑，已然超越了曾經稱霸諸多紀元的自己，徹底把握了永生之門。
“交給你了！”
一縷紫光自方寒眉心閃爍而過，消散於無邊混沌之中。
卻正是顧少傷落於方寒識海之中的那一道意志。
“李寒沙？”
方寒神態從容寫意，淡淡開口。
他之前的確是在顧少傷手裡應劫而去，但他身為永生之門的器靈，除卻毒瘤華天都出手。
或者擁有打碎永生之門的力量，任何人都殺不了他。
之所以應劫，不外乎是與顧少傷的一個交換。
這是顧少傷的成道劫，又何嘗不是他的劫數？
甚至，這也是華天都的劫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