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冠頭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
我猛然發暗勁,左手掌心一熱,用力一捏。
咔嚓!
堅硬的棒球棍,被我直接捏碎成了粉末。然後右手成掌,往前一掌推在雞冠頭的腹部。
砰!
他整個人被我打得倒飛出去,摔在階梯上。嘴裡發出殺豬一樣的哀嚎聲,一邊吐血還一邊喊。
“上,你們一起上啊!給我狠狠幹死他。”
可沒想到,這些小混混就像胡小月說的一樣,外強中乾。見到我一下捏碎棒球棍、一掌打飛雞冠頭,早就嚇破了膽子。
“大哥,你等著啊!我們去樓上找黑豹哥他們來幫忙。”
“對對對,去樓上找黑豹哥。”
說著,全都飛快地往樓下跑。
雞冠頭:“……”
媽的你們這哪裡是去樓上?這不是往樓下逃了嗎!
我也被這群小混子的騷操作給整笑了——真就說一套做一套唄?
因為畢竟樓梯間狹窄,他們逃跑的時候還是要經過我和胡小月身邊的。所以我注意到胡小月伸出左手食指,指甲彈出,像是一柄鋒利的匕首!
在跑過她身旁的每個小混混胳膊上劃了一下,對方竟然沒有覺察,而且似乎也沒有疼痛感。只顧著趕緊跑路了……
我根本不理會癱在臺階上嗷嗷吐血的雞冠頭,皺眉問她。
“啥招式?這是怎麼個說法?可別跑出去之後慢性死亡啊。”
胡小月老老實實回答。
“我哪兒敢啊?胡亂殺人,主人你肯定饒不了我。我只是把指甲彈出來,然後有一些麻痺痛覺的神經毒素而已。所以鋒利的指甲把胳膊劃破,他們暫時感覺不到疼痛。”
“而且因為指甲薄而鋒利,不會瞬間流血。但他們這麼劇烈運動,估計待會兒跑到樓下,傷口裂口,麻痺消失,就會鮮血直流又疼痛無比了。”
“不過是在胳膊上劃一道口子,也就流血看著嚇人。只要不是傻子,看著流血知道痛了趕緊去醫院包紮,死不了的。當然,如果真是沒腦子蠢貨,任由傷口流血不管,那也不能怪我吧主人?世界上沒這麼蠢的人吧?”
我點點頭。
“說的也對……讓這些小混子吃吃苦頭也好。相當於用匕首在他們胳膊插一刀,算是合理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