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說我們這一脈也不被正派修士所喜,經常呵斥我們行事過於狠辣——這就離譜,我們狠辣是對敵人啊!
難不成對敵人還要心軟?
還好我目前為止並沒有遇到過那些名門正派的弟子,否則肯定會鬧矛盾。
那“觀主”認真把玩著手裡的屍丹,頭也沒抬,看都沒看他一眼。
只是用一種似笑非笑的語氣輕聲說道。
“怎麼?玉澄,你還想要活著啊?我的這些手下們之中,實力修為以你們五居士為首。而你玉澄和剛才已經死去的苗口居士,烏口居士,三人關係最好。所以這次帶你們一起來跟我辦這件大事。”
“現在既然他倆都已經死了,你玉澄居士難道還想獨活嗎?更何況我這蜀王老祖宗體內的屍毒厲害,又是它用邪術噴出大量沾染到你身上。連我都很難祛除,只能永遠活著被屍毒侵蝕的痛苦中。”
“這樣活著,還不如死了呢。看在你追隨我多年,也幫我辦了不少事情的份兒上。我給你一個痛快吧。保證沒有痛苦,非常的舒服。”
原來,這個整個腦袋都被殭屍邪毒給腐蝕融化掉了的倒黴傢伙,是叫玉澄居士。
名字倒還人模人樣的,結果卻是一個邪修。
當然,這樣的人也沒有什麼好下場。
被這個強大的“觀主”當工具利用完之後,還要直接清理掉。
雖然有些悽慘,但我心裡也對這個玉澄居士沒有絲毫的同情——這都是他自找的,死了也是活該。或許還給這世界上減少了一些危險……
玉澄居士一聽這話,頓時驚慌起來。
他沒了臉也皮肉,只剩一個白骨骷髏頭,自然看不到表情。但轉身就跑,自然就是慌了!
這也不丟人,好死不如賴活著嘛。
但很明顯,這完全是徒勞的!
就我這個躲在角落的旁觀者都能看得出來,這個“觀主”的實力完全是凌駕他們仨之上的。
而且此時這玉澄居士本就半死不活了,就算是一個普通的成年壯漢,只要拿著武器小心一些,也能將他給幹掉。
更何況是這個強大的邪修頭目?
他哈哈笑道。
“玉澄,你跑什麼呢?跟你說了,沒有任何痛苦的。而且,你能跑到哪兒去呢?這主墓室是封閉的。通往小灣村江底的傳送陣你又不會開。”
他用一種“貓捉老鼠”的表情看著逃跑的玉澄,語氣裡還帶著促狹之意。
雖然這“觀主”的聲音還挺好聽悅耳,但卻給我一種透骨的恐懼。
為了他出生入死的手下,一旦沒有利用價值了,立刻就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