箬莎轉過身,就看到了
箬莎忽然發出一聲輕笑,感覺到搭在腰上的手臂似乎一緊,她慢慢半扭過身,看著身後那張離得很近的臉。
因為太近了,她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他下頜上新鑽出的胡茬。
“在笑什麼?”亞歷山大稍微用力把箬莎向懷裡攬了攬。
“在想你昨天是不是把我當成一匹想要馴服的馬,”箬莎伸出一根手指頂著亞歷山大的下巴“如果讓母親知道你那樣對待自己的妹妹,她一定會懲罰你的。”
箬莎的話讓亞歷山大的喉嚨又開始有些發乾了,他稍稍低頭用嘴唇點了下箬莎的指尖輕聲問:“既然已經逃不了被母親懲罰,那我是不是應該現在就給自己再增加些罪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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箬莎的眼中蒙上了一層笑意,不過接下來她忽然用力一番坐直了身子,然後用帶著一絲驕傲的語氣低頭說:“哥哥你忘了嗎,我是西西里女王,所以現在聽從我的命令,該由我來扮演騎士了。”
看著箬莎驕傲的抬起下巴,亞歷山大先是喜笑顏開,可很快他就發現,在女王陛下的猛烈驅使下,他真的成了一匹馬……
謝爾無聊的站在房間外的走廊裡擺弄著手裡的短刀,他粗糙的手指卻很靈活的把短刀耍出了幾個靈活的花樣,特別是當他注意到站在不遠處的那位女王的女侍官時不時的望過來時,他手上的花活就更多了。
終於看到那個女人忽然走了過來,謝爾立刻停下咧開嘴露出笑容。
女侍官面無表情的看著巴爾幹人一會,然後有點無奈的向謝爾身後禁閉的房門做了個手勢:“侍從長已經不早了,我們得去叫醒裡面那兩個人了,否則他們可能會一直膩到讓大家都看到。”
“您說的對夫人,”謝爾轉過身用匕首的尾端在門上敲了兩下,然後又稍稍放低了聲音“老爺,您該起來了。”
說完,謝爾把耳朵稍稍向門上貼了貼,跟著臉上露出了稍顯錯愕的樣子,然後他回過頭對著女侍官無奈的聳了下肩膀。
女侍官愣愣的看著謝爾,雖然知道這個時候去打擾裡面那兩位實在有些不妥當,可看著已經逐漸方亮的天色,她只能走過去再次敲響了房門。
裡面隱約可聞的聲響安靜了下來,過了一會,房門開啟了一道縫,身上披著件一直掩蓋到脖頸下長披風的箬莎從裡面側身閃了出來。
抬頭看看從走廊高大的窗戶裡撒進的光亮,箬莎不由抬起手擋在眼前,光滑白皙的手臂從披風裡露出,在陽光下似乎閃著聖潔的光。
謝爾瞥了眼女王立刻緊張的轉過頭,他猜測女王披風下面可能什麼都沒穿,所以他乾脆轉過身去,看著走廊盡頭防止可能會有什麼人突然闖進來。
箬莎跟著女侍官悄悄的向自己房間走去,剛一進門她就一把抱住女侍官,兩條光滑的手臂用力得讓那可憐的女人不得不連連拍打她的後背。
“夫人你知道嗎,他昨天晚上簡直就像個野獸,我真怕他把我一下子咬死呢。”箬莎激動的說完,又把臉埋在女侍官的肩窩裡一陣摩擦“上帝我在說什麼呀,真不要臉啊箬莎·科森察,真丟人啊,怎麼就為了一個男人這麼神魂顛倒的。”
“這可不是丟人陛下,至少這說明公爵有多迷戀你,”女侍官說完卻又無聲的嘆口氣,她欲言又止的看著一臉興奮的箬莎,不過最後還是提醒著“可您也要注意,特別是不要讓自己懷孕,否則事情可就要變得很糟糕了,畢竟國王早已經去世,而到現在為止唯一和您親近的男人就只有公爵,這種事情可是不好瞞得住啊。”
女侍官的話讓正捧著發燙的臉陷入陶醉的箬莎立刻抬起頭,她好像有些迷糊的看著女侍官,一臉茫然的問:“懷孕?孩子?”
女侍官無言的點點頭。
“我們的孩子,我和哥哥的孩子?”箬莎又問了句,然後她忽然有點神經質的拉住女伴的手急急追問“你認為我現在是不是已經懷孕了,我是說昨天我們兩個有點太瘋狂了,當然今天早晨做的也不錯,不過比起來還是昨天晚上更激烈些,那你覺得我是不是已經懷孕了呢?”
女伴呆呆的看著女王,她一時間因為女王情緒的變化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可就在她要開口時,箬莎自己已經迫不及待的找到了答案:“對,我想我可能是懷孕了,亞歷山大一直想讓我給他生個孩子,所以如果真的懷孕他一定會很高興的。”
女侍官無語的看著興奮的女王,她忽然有些後悔挑起這個話題,現在她很擔心女王可能接下來就要讓她擔任未來的王子或是公主的看護人了。
不過箬莎顯然要比女侍官想象得理智的多,在一陣激動之後終於漸漸冷靜下來,看著似乎不知所措的站在面前的女伴,她忽然發出聲輕笑,拉著女伴的雙手吩咐著:“好了,讓人給我準備熱水,我要好好洗個澡,今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看著女王漸漸恢復了隱約透著威嚴的神態,女伴識趣的恭敬的鞠躬退下。
不過在她快要走出房門時,無意中回頭望去,卻看到女王正低頭撫摸著小腹,嘴角掛著一絲她從未見過,略顯痴迷般的奇特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