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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為與匈牙利有著很深淵源的巴爾幹國家,瓦拉幾亞多少保留著早年匈人征服之前時代的習俗,其中有著典型部落國家痕跡的長老制就是一個證明,而這種制度在很長時間內又因為受到了東羅馬元老院的影響而逐漸變化,直到最終演變成了一種似是而非的古怪制度。
這些長老們大多是早年的王室旁系分支的後裔,雖然這些人已經失去了爭奪瓦拉幾亞王位的機會,但是卻成為了擁有很大話語權的宮廷元老。
而其中有一項權利就是除了布加勒斯特大教堂的教士長,也就是如今的布加勒斯特牧首之外,這些人對新生兒擁有著是否承認他或是她為合法的王室成員的權利。
謝爾出去沒一會,一群人在他的帶領下走進了房間,這時候兩個已經吃好喝足的孩子開始發睏,在奶媽溫暖舒適的懷抱中,兩個剛剛出生的嬰兒如同兩個粉紅色的肉蟲子般臥在那裡,任由一群頭髮灰白,或是滿臉橘皮的了老頭好奇而又激動的欣賞著。
瓦拉幾亞自從穿刺公弗拉德三世之後就一直寶座空懸,雖然他的兒子採佩斯曾經一度距離大公寶座是那麼近,但最終他還是沒有能如願以償。
這對瓦拉幾亞人來說是見很糟糕的事,畢竟寶座空懸太久的結果就是不但會引起國內的動盪,更有可能會引起他國君主的覬覦。
而之前波西米亞和匈牙利國王拉迪斯拉斯二世對瓦拉幾亞大公寶座的明顯垂涎幾乎已經是人人盡知。
所以當索菲婭繼承了瓦拉幾亞大公爵位後,瓦拉幾亞貴族們首先想到的就是要她儘快產下公國繼承人以安人心,這也是為什麼即便明知道亞歷山大那段時間整天在索菲婭的房間裡幹什麼,可卻沒有人表示反對的原因。
對亞歷山大,瓦拉幾亞人或許是有戒心的,可對於他能讓女大公早早懷孕這件事,他們卻是樂見其成。
長老們看著兩個熟睡的孩子低聲議論著,亞歷山大倒是注意到這些人當中有的神情似乎並不如何熱情,甚至多少有些冷淡,不過他並不在意這些。
他也並不擔心這些人中有人會忽然站出來否定他的孩子們的身份,因為他知道他們不敢!
博德佩德,以女大公顧問的身份隱隱的影響著瓦拉幾亞的宮廷,而喬治利魯歐則被索菲婭直接任命為了布加勒斯特城防官。
不論是宮廷還是軍隊,如今的布加勒斯特都掌握在索菲婭的希臘人手中。
議論很快就結束了,所有人都看向長老中身份最高那幾個人,而這幾個人的目光則望向布加勒斯特牧首。
在眾人注視下,牧首走到了兩個孩子面前,他低頭仔細看了看這對熟睡的孿生兄妹,然後把手裡的大十字架的杖尾傾斜,分別在兩個嬰兒頭頂上空不遠的地方虛虛的輕點。
牧首的聲調有些無力,可他卻拒絕了旁邊一個牧師攙扶,而是一直不停的低聲詠誦著信經中的經義:“我確認赦罪的聖洗,只有一個,我承認生命來與上帝的創造與恩賜,就如我現在看到的這個,我期待死者的復活,及來世的生命,也將把這義傳授下去。”
牧首認真的背誦著這段經文,當他停下來用手輕輕虛劃十字時,房間裡所有人都低聲回應著這祈禱。
亞歷山大同樣在祈禱,在這一刻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向冥冥中的什麼祈求讓自己的孩子一生平安,不過他知道既然作為他的兒女,那麼他們的一生就註定不會平凡。
一位長老走了過來,按照習俗他從旁邊僕人手裡接過了鞭子和一根木棍,在向亞歷山大低聲詢問後,長老把這兩件東西交叉著先後輕輕虛按在孿生兄妹的身上,同時嘴裡用某種已經很少有人能聽懂的方言低聲唸叨著什麼。
“鞭子讓你如牧羊般仁慈的統治這個國家的人民,木棍讓你立下這片土地上的界碑證明自己的權利。”
牧首低聲為亞歷山大翻譯著長老的話,當這古老的儀式終於結束時,牧首似乎看到亞歷山大臉上露出的一絲滿意的笑容。
“按照教規,需要在一個月後的今天為新生兒施洗,”有些疲倦的牧首把沉重的十字架交給旁邊的人,隨後對亞歷山大說“我會親自為他們施洗,這也將是一場自布加勒斯特之戰勝利後最大的盛況。”
亞歷山大笑呵呵的點頭,這個時候的他覺得眼前這個有氣無力的老頭真是有些可愛。
“那麼殿下,”牧首想了想問到“您和索菲婭殿下是不是已經商量好,準備給您的孩子們取什麼名字呢?”
聽到牧首的詢問,亞歷山大回頭看了看自己的這對兒女,然後他的嘴角微彎劃過一絲笑意。
“已經想好了,”亞歷山大微笑著說“男孩叫奧古斯特·亞歷山德魯,女孩叫凱瑟琳·亞莉珊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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