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那就走吧!嘗一嘗咱們考古隊的工作餐!”
許彥峰哈哈一笑,帶頭走出小帳篷,“說不定,你們會非常驚喜的。”
蕭宴很鬱悶。
這都已經過了三天了,臉上的腫雖然已經不再,可淤青卻消散的沒有那麼快。
他想見白梔。
而且,一寒當時都笑成那樣兒了,白梔竟然一點異常都沒有察覺到嗎?
真的是更加鬱悶了。
“想什麼呢二爺?”
陸一寒神情有些揶揄的湊上來,也不等他回答,只是假裝自己聽到了什麼似的,自己回答道,“哦~原來是想白梔了呀!”
蕭宴嘴角抽了抽。
陸一寒繼續在作死的邊緣反覆橫跳,“唉~只可惜,白梔不想你~哈哈——唔!”
蕭宴終於忍無可忍,一把摁住他的頭,把他的臉悶在了沙發裡。
“嗚嗚嗚嗚!”
陸一寒急忙求饒,兩隻手亂揮舞著。
蕭宴這才放了手。
“憋死我了!”
抬起頭來的陸一寒大口喘著粗氣,滿臉的幽怨,“二爺你可太不夠意思了,虧我還想給你透露最新訊息呢!”
“快說。”
蕭宴好整以暇。
當然了,前提是得忽略嘴角那塊青。
“白梔和楚然今早去江成市了。”
陸一寒將自己得到的訊息告訴他,“好像是那位許教授考古有重大發現,學校派她們倆作為優秀學生去參觀學習。”
“考古?”
蕭宴眸中頓時閃過一絲詭譎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