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臉如臨大敵的神情看著白梔,卻又並不畏懼,“就讓我使用家傳秘技來和你一決高下吧!”
說著,就又大喊了一聲,“雙刀流!”
與此同時,手中的刀柄輕輕一扭彷彿開啟了什麼機關似的,她手裡的武士刀竟然一分為二就變成了兩把!
原來,就在這把武士刀原本的刀體上竟然還以特殊方法鑲嵌著一把小一號的刀!
白梔卻冷笑更甚,“不就是劍中劍嗎?”
她並非不認識這種打扮和刀。
在古乾國時期,這種打扮的人被稱為東洋人,是個屁大點兒的遠土藩國,因為蠻夷和學識貧瘠,來中原學習的時候可都積極地跟孫子一樣!
現在倒是長出息了,用祖宗的東西來打祖宗!
而蕭宴問道,“白梔,你的刀呢!”
語氣有了些明顯的擔憂。
即便白梔再能打,但雙拳對上雙刀也是絕對的劣勢,就算最後能贏——
不過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罷了。
白梔需要武器!
“在車上。”
白梔已經迎上了百合子,趁空隙將車鑰匙扔給了蕭宴,“如果你方便,就為我取來吧!”
蕭宴急忙接住,拳頭攥的緊緊地。
眼底瞬間浮上幾絲濃烈的戾氣,他有些惱恨,“如果……不是我今時不同往日,又何至於——”
“什麼!?”
纏鬥帶起獵獵風聲,白梔並沒聽清這句。
而蕭宴又道,“我很快就回來!”
轉身就跑。
這是他覺得自己身為一個男人最無恥,最沒用,最狼狽的瞬間!
而這種強烈的羞恥感又化作了熊熊怒火,將他心裡灼燒的無比疼痛,眥目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