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當時都是不信的。”
白梔皺眉,“老謝,看到這照片的第一反應,我就想起了你的酒。”
“嗯。”
謝逸很明顯也想到了自己買酒的那件事。
“我總感覺哪裡隱隱不對勁。”
白梔說道,“龍涎露、蕭生墓、還有路易斯想偷的斬月和閃蝶,這一切的一切,都彷彿暗中有一隻眼睛在注視著我們。”
“路易斯?那個怪盜?”
謝逸當時是看了新聞的,又問道,“他有什麼特殊目的嗎?”
“老謝,這件事我只告訴你一個人。”
白梔沉吟著,又將先前在魔術團拿到的那張卡牌給他看,“他說,他的目的是抓我。”
<……”
不怪他,原身英文水平著實硬傷。<press。”
白梔直接解讀道,“女皇。”
“女皇?”
謝逸頓時糊塗了,若有所思道,“難不成是要擁你登基為帝?我讀了後代歷史,倒也有個朝代是女子奪權稱帝的,相當霸氣。”
“恐怕和這沒關係。”
白梔心中隱隱有個猜測,但是沒證實之前並不想說出來。
她又說道,“老謝,斬月刀是你命祝劍子打給我的,可閃蝶是什麼來處?”
當初,謝逸只說是下面進獻的好玩意兒,賜予貴妃白梔。
可從始至終,白梔都不清楚這閃蝶究竟是何人所制,又是何人進獻的,而那時的她,也根本沒什麼意願想要知道。
“閃蝶……”
謝逸陷入了有些漫長的回憶之中,最後搖了搖頭,“其實我也不清楚,當時地方官員以祝壽名義送來的時候,只說是個無名之人,留下東西就飛快離開了,他們見這扇子工藝實在精美,也不算辱沒,才帶著一起入京的。”
“無名之人?”
疑團越來越大了,大到讓白梔不得不重新審視現在所身處的這個世界。
如果說,重生是上天的饋贈,那麼迄今為止所遇到的一切怪事,便是伴生而來的代價。
“其餘的真沒印象了。”
謝逸再次仔細的想了想,神情忽然變得格外凜冽,“愛妃,你覺得有沒有可能……”
醫院。
高階私人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