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也不能證明就和那晚的事有關。
而且,白梔並沒有察覺到有人跟蹤自己。
“沒有人知道我是誰。”
像是看出了白梔的想法,秦之婉又說了一句,“這樣夠明白嗎?”
白梔點頭,“也就是說,你絕不會有仇人?”
“對。”
秦之婉篤定。
但這倒是讓白梔突然好奇起來了,秦之婉為何會如此自信呢?
高聳入雲的酒店大廈,彷彿穩穩支撐著天空。
金色的晨光照進落地窗內,將地毯都鍍上了一層高貴的顏色。
而蕭宴倚在沙發裡,長腿優雅疊著,襯衫的領口微敞,被朝陽的顏色這麼一襯,就猶如一具鬼斧神工,絕無僅有的雕像。
而不遠處,有個人正頭也不敢抬的說道,“我聽到的一切就……就是這樣了,絕對不敢有半句撒謊!”
在他的視線範圍之內,只能看到地攤上一雙皮鞋錚亮、男人的腳。
“很好,記住你說的話。”
陸一寒指尖轉著一把槍躺在另一張沙發裡,懶洋洋的說道,“接下來給你兩天的時間,想辦法讓沙鷹知道,有一筆大買賣送上門來了。”
所謂沙鷹,就是那個在邊境害封團長犧牲的犯罪頭頭!
“是,請您放心!”
一點頭,這人的身子幾乎都九十度了。
“下去吧。”
陸一寒坐了起來。
看著那人恭敬地低頭退出去,他才看向蕭宴,“二爺,你確定要這樣做?”
這裡是沙東,不是華國,一旦出了差池就會陷入極其危險的境地。
來之前,二爺就已經部署好了一切。
沙鷹是個為了斂財不擇手段的人,如果讓他得知有個來自華國的富商就在這家酒店下榻,那麼他就一定會主動上門來‘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