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白梔活過的每一個瞬間,都從來沒有‘退縮’這兩個字!
陸一寒不禁楞了。
就在此刻,他忽然覺得面前這個身姿纖細的少女,竟有一剎那是跟二爺重合的!
而蕭宴又重新取了一支球杆用巧粉摩擦著前端,姿態華貴慵懶,唇角弧度迷人,“讓你三個球,輸的人答應一個要求,不得反悔。”
“成交!”
白梔也並不客套,然後學著他的樣子用巧粉。
只是,蕭宴畢竟是拿過世界冠軍的人,別說讓白梔三個球了,就算讓她十個,最後也照樣是穩贏的。
陸一寒見狀差點留下感動的淚水:二爺可總算是扳回一城了!
‘咚’!
最後一個球乾脆入袋,蕭宴將球杆在掌心裡打了個轉兒,神情似笑非笑,“你輸了。”
而白梔也點點頭,“願賭服輸,你說吧!”
“名字。”
蕭宴看著她,不緊不慢地說道。
不光是陸一寒覺得他瘋了,其實他也覺得自己可能瘋了,費這麼大勁兒,就為了知道這隻野貓的名字!
白梔不禁笑了,“名字有這麼重要嗎?”
主要是還沒來得及編呢。
而蕭宴眸底忽地幽深起來,“你的,就重要。”
嚯!
陸一寒忽然覺得自己耳朵是不是壞了,不然的話,怎麼老是聽見那種很玄幻的話呢!
“好吧。”
白梔沒有再推脫,勾唇道,“我叫木丨卮zhi)。”
“慕織?”
陸一寒問道,“羨慕的慕,織女的織?”
他覺得,也就這倆字兒組合起來像是個女孩子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