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爸爸!我一定會好好用功的!”
白梔開心不已。
這樣一來,她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到處喝酒,而蕭宴那個狗男人卻還是不知道她是誰!
哼,看老孃怎麼回敬你的!
地下室。
一個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脖子上套著鐐銬。
而一條鎖鏈從上方垂下來連線著鐐銬,卻長度略短,使得這個男人只能保持著半蹲的狀態,才能不鐐銬勒死。
他整個人都在顫抖,眼睛半睜著似乎下一刻就要堅持不住,一頭歪下去再也不會醒來。
‘吱嘎’——
門被緩緩推開,洩入刺眼的明亮,將這間地下室內的昏暗衝散了許多,也瘋狂刺激著男人的意識。
“宴少!宴少求您饒了我吧宴少!”
男人開始哭嚎,甚至試圖伸出手去抓住這個矜貴男人的褲腳。
但這卻是不可能的——
一個保鏢狠狠一腳將他踹了個趔趄,頓時,鐐銬就擠走了他肺裡的空氣,使得他差點窒息而死。
可他現在根本就顧不得這些。
幾乎就像彈簧一下,他立刻就又恢復了半蹲的姿勢來拼命汲取氧氣,然後繼續哭喊著,“宴少!我真的知道錯了宴少!您哪怕砍了我的手,打斷我的腿,也千萬不要這樣折磨我了宴少!求求您了!”
“呵!”
黑色真皮沙發上,蕭宴低低地一聲冷笑,“杜斌,你憑什麼跟我談條件?”
是了,這個男人就是杜斌!
“宴少,我求求您了!只要能放我一馬,您讓我做什麼都願意!”
“可我就只想看著你這樣去死呢?”
蕭宴好整以暇,彎起的唇角迷人,卻又仿似最風殘忍的冷刃。
“不!千萬不要啊宴少!”
杜斌痛哭流涕,他已經保持這樣子好幾天了,如果再繼續蹲下去肯定會沒命的!
然而,蕭宴也不再說話,就那麼幽幽的欣賞著他這副模樣。
敢竊聽他蕭家,呵,碾成肉泥都是便宜的!
所以嘛——
生不如死,才是最好的懲罰。
可杜斌卻依舊不肯死心,“宴少,我願意拿所有值錢的資訊跟您換我這條賤命,求求您了!放過我吧!我做個殘疾人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