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這人頓時就要掙扎,卻被保鏢死死地摁住一動都不能動。
夜空很寂靜,只有這個人的撕裂般慘叫直上雲霄,驚飛了附近的好幾只烏鴉。
而樹上的白梔還趁著烏鴉亂撲騰的動靜,抽空剝了根棒棒糖叼在嘴裡,笑容興味而戲謔——
嘖,果然是個狠角色啊。
蕭宴長腿伸出,一隻錚亮的皮鞋落在這個人的臉上,將他用力的踩在地上,力道重似乎要將顴骨都踩碎。
“饒命……饒命啊!”
腳下之人如螻蟻般連哭帶喊,而蕭宴眯著眼睛俯下身子來,手向旁邊一伸。
陸一寒會意,摸出槍來上好了保險,然後放在他的掌心。
而下一刻,冰冷的槍口就抵在了這個人的太陽穴。
“說。”
一個字的威嚇往往最冷戾,然而這個人卻還是哭喊著搖搖頭,“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也不知道你這麼有勢力啊……”
“呵。”
蕭宴緩緩笑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唇畔的弧度優雅而殘忍。
下一刻,扳機被毫不留情的扣下——
‘砰’!
哭喊戛然而止,唯有一雙不可置信的眼睛瞪著,而蕭宴好整以暇,幽幽看向另外一個被慘叫聲驚醒的人,“你呢?”
這時,一個聲音傳來,“落落!你在哪裡啊落落!”
“什麼人!”
有保鏢大喝了一聲,隨即,車燈一溜兒的開啟,將聲音傳來的方向照的亮如白晝。
是白雅寧!
嗯?
樹上的白梔也不禁蹙眉,她怎麼會來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