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癱在了地上,教尊緩緩回頭,看著這些站起來準備離去的老者,感覺自己完全沒了面子。
但他仍然還能笑得出口。
前面幾位老者嘆了口氣:“閣下不必氣惱,誰都不是傻子,他們當然也有自己的打算。”
教尊微微一笑:“我並不氣惱。”
“那就好,咱們現在就走。”
“現在還不行。”
“為什麼不行?”
“因為,呵呵,那裡沒有人了,盯著那裡的不知我們一處,咱們的另外一個對手也在被耍了。”
“各大家族和道場,和我們一個想法,至今沒有出動任何一個人。”
教尊嘆了口氣:“這樣吧,等一等,看看那些人是怎麼做的。”
這一等就是一個月過去了。
城中的一個大院子裡,數十個道場主和一些很有名氣的人,金鵬道場,鐵家這些去過困龍泊的人都在了,他們現在可以說是核心中的核心,因為他們手握重器,其中還有幾個散修也都是在困龍泊發了大財的。
一個散修一直是不被看起的,但敢於往困龍泊並且還能得到佛藏的,當然會被別人尊重,何況手握重寶,怎麼能不讓人羨慕。
這些人據在院子裡,談話也是漫談,因為至今還只是幾個大家族的老人在掌握話語權,包括對於青霞山的決定,也是他們在一起商議決定的。
他們的意見幾乎和教尊是一樣的,不謀而合,全都要靜觀其變,作壁上觀,進而全員出動達到自己理想效果。
青年一代幾乎沒見幾個,像信飛鵬,拓跋壽這些人雖然也在,但在這些老輩高手面前就很渺小了,沒有受到關注。
一些主要的掌握話語權的人便一邊三者一部,穿過長廊,吹著冷風來到了一處花園,正有一些僕人在收拾著花園。
這些人到此之後,便找了一處石凳坐了下來,這花園中間便有一個舞臺,是這家的家主看舞的地方,此時這些人圍在舞臺周圍,坐在石凳上微笑著漫談著。
不消片刻,便有個花白鬍須的老者站了出來,這人面色和藹,聲音也溫和,穿著一件花團錦簇的長袍,頭發也梳理的很利落。
他站起來之後,這裡立刻就安靜了下來。
此人正是慕容家的首位長老,慕容懸,這倒不是此人修為高絕地位很高,而是慕容家的人在哪裡都是受人忌憚的。
比如困龍泊慕容家的人竟然能將鐵家人打得一敗塗地,雖然是突襲,也顯出了他們的實力。
慕容家的人多數都是安靜平和,為人也溫和的,但誰都知道他們家的人不好惹,不能惹,甚至連這個想法都最好不要有。
因為慕容家的人太陰險了,他們的戰法也陰險,甚至說是陰毒,慕容家的暗勁是很不好化解的,高手過招尤其是近戰者,實力懸殊若不是很大的,便難免捱上一兩招,但慕容家的招是不能挨的,接招之後很不好化解。
慕容懸微笑著看著眾人,安靜下來之後,呵呵一笑,雙手按了按:“好好好,今天咱們齊聚這裡,能看到這麼多名宿大德,實乃老夫榮幸,這莊園還真挺不錯,一個月了,青霞山之行,是否要出手,還請各位討論討論,不過討論歸討論,大家還是要和氣。”
有人立刻揶揄道:“慕容老哥,誰敢跟你不和氣?”
慕容懸還是呵呵笑著:“啊,當然了,還是要放鬆一些,畢竟那些活了二百多歲的長者還沒有到,大家暢所欲言,各自都說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