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白哲疑惑,宋妗打算如何發揮陣圖作用時,卻見她拿出一個小巧的瓶子,裡面充斥著淡淡的氣體。
“我去,說得那麼牛,還是用靈氣。”雖然關卡規則不能用靈氣,可仔細聽是自身靈氣,這種額外備份的,當然不算。
果然隨著宋妗將準備好的靈氣灑在陣圖中,那陣圖立刻亮起,站在圖中的白哲兩人,一溜煙消失在眼前。
一息過後,他們出現在叢林之外,看著遙遙落後的眾人,白哲欣喜道:“我的天,這什麼陣圖,居然有瞬移的效果,能不能多來幾次?”使用準備好的靈氣明顯不算違規,既然如此何不多用幾次。
“你想得倒好,這種陣圖以我現在的能力,一天只能用兩次。”宋妗目光看向前方,那是冰凍的連綿山脈,苦笑道:“而且這種地形,大能們是不可能讓我們直接這樣過去的。”
白哲看著眼前假的不能再假的冰雕山,瞥了瞥嘴道:“這些大能,為了考驗我們也是費盡心思啊,整座山脈都給冰住,那溫度還冷得可怕。”
“走吧。”宋妗嘆了口氣,幸好這山脈連綿得不多,冰凍也只冰凍了必須經過的幾座。
兩人透過一個陣圖,暫時領先在了最前面。
隨著踏進這刻意營造的冰山中,兩人只覺得身子骨都在打顫,無法用靈氣護體,實在有點難。
相對宋妗的熬不住,白哲到顯得好多了。相反他還覺得體內有些許熱,那怕面板表面確實冷。
這路不長,也就三千米,宋妗挺了過來。在出冰山,那一刻迎風吹來夜晚的涼風,宋妗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你沒事吧?”白哲見她如此,提議道:“要不,我們休息會再走?”
宋妗咬了咬牙,甩頭倔強道:“不用,我們走吧。”
說著邁步往前走,白哲苦笑一聲繼續跟在她身邊。
在雲層中,觀看到這一切的冰王司馬彥皺著眉頭,沉聲道:“這兩人如此做,算不算違規?”規則裡面明確規定不能相互合作,需要獨立透過考核。
“我說老彥,這種考核這麼難,還不允許相互合作,你這不是在搞事情嗎?”一身白衣的鬚髮老者,摸著長鬚,看向宋妗的眼神滿是溺愛。
“哼!那是你徒弟,你當然替她說話。”司馬彥沒好氣道。這冰山關卡可是他特意設下的,對於他一脈的弟子來說,透過那是很簡單的,畢竟長期與冰屬性靈氣融洽,耐寒程度當然有所提升。
可這樣對於另一些屬性的人,就顯得有點不公平。
“你!”白衣老者聽到這話,頓時吹鬍子瞪眼睛,惱怒道:“你這什麼意思?你這設這關卡,不是給你門下弟子開小灶嗎?還好意思說妗兒。”
這白衣鬚髮老者,正是宋妗的師尊,水鏡王。他本名已經遺忘,自己到是很喜歡別人叫他老乞丐。
“呵,我這是考驗這群后輩的耐寒能力,能不能快速適應冷熱交替,有錯嗎?”冰王司馬彥冷笑一聲,開口揭起水鏡王的短來,“倒是你,老乞丐,你設的關卡那是個什麼東西,竟然以一灘死水來作局,完全沒啥意思。”
“你才沒意思!你懂個屁啊!”水鏡王聽到這傢伙居然詆譭自己幸苦佈置的關卡,頓時不樂意了,擼起袖子就打算跟他大幹三百回合。
“好啦好啦,老彥,老乞丐,你們消停會,好好看考核不成嗎?”在不遠處走來,一名穿著青衫,臉色平靜的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