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夏急忙擺手：“不是，我只是勤務兵，還沒……”
還沒表白，還沒確定關係呢。
但是……
不就只剩下了最後一層窗戶紙了嗎？
所以，田夏到這裡，頓住了。
她想要繼續解釋的時候，女人卻又低下了頭，沒有話了，目光依舊落在下方，只是此刻，她卻看向了那個手帕，緩緩開口道：“你跟你們首長多久了？”
田夏算了算：“四個月了。”
女人面無表情，就連眼神都看不出裡面是什麼情緒，總是很複雜。
她勾起了嘴唇，冷笑了一下：“那你聽他提起過甘成嗎？”
田夏總覺得這女人有點奇怪，不知道為什麼，他對葉首長對自己都似乎有點敵意。
田夏搖了搖頭。
女人就嗤笑了一下：“也對，你們首長的那樣的人，一向最不喜歡訴了。所以，他怎麼可能會主動提起過甘成？而且，甘成只是他的一個戰友，是……曾經的，已經退伍的……他當然不會提起來了。”
田夏不解：“他們，有什麼事兒嗎？”
女人垂著眼簾，長長睫『毛』垂在那裡，從側面看過去，格外的惹人憐惜。
她緩緩開口道：“他剛剛躺著，你可能沒看清楚。但其實，甘成的腿，是截肢的。”
一句話，讓田夏錯愕的瞪大了眼睛：“你，你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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