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心如蟲蟻啃食般痠疼,可是她卻並無吃醋的立場!
連老醋都沒立場喝,杜水縈當真是差點被一口悶氣憋死。
她唇角微微發抖,不自覺以右手撫上左手手心,過了會兒那股悶氣才漸漸消散。
一行人又繼續往回走。
杜水縈很是奇怪,這小詩姑娘居然不去跟白溪巖一起走了,反而一直在她身邊嘰嘰喳喳、巧笑嫣然。
“花公子,謝謝你,當日我和友人都很害怕,不知如何是好,是你教我們如何逃跑。”
“哦,好說,好說。你那友人如今怎樣?”
“回老家去了。她說雲悠城將有禍事發生,心下害怕得緊,便走了。”
“那小詩姑娘為何不回家?”
“自然是因為了……”
詩雨姑娘臉上浮現嬌羞之意,杜水縈不用猜也知道她說的是誰。
她一邊與這姑娘說著話,時不時看看四周,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那幫兇屍哪去了?
怎麼連個聲兒都聽不到了?
她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又伸長脖子看向遠方,見眾白家修士比來時顯得輕鬆多了。
一個個收了劍,只盯著遠處,再也沒了劍拔弩張、小心防禦之態。
而原本在他們形成的包圍圈外張牙舞爪,獸般嚎叫的兇屍居然一個也看不見了。
杜水縈心下一驚,朝詩雨抱歉一笑,累死累活拖著腰上兩個拖油瓶,趕上了白溪巖,湊在他耳邊與他說了什麼。
白溪巖原地站住,看了看四周,又是一扇子捶在她的頭頂,自顧自向前走去。
杜水縈摸著腦袋回來,嘴裡尚嘟嘟囔囔地罵。
忽聽詩雨湊過來,道:“溪巖打你作甚?”
杜水縈白眼一翻。
“他有病!”
杜水縈道。
“咯咯咯……花公子罵人的樣子當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