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對天發誓,她確實把水衡當成了自己哥哥。
“唉!”
她嘆了口氣,說:“白溪巖,你不懂,我真的把他當哥哥的。”
白溪巖鄙夷道“是啊,只要有人和你一點點溫暖,全天下的男子都能是你哥哥。我真怕你哪天跟人跑了。”
“胡說!我才不是那種人!我又不是沒有腦子!”
“是麼?可你才穿越過來,就對我家修士們流口水,弟弟弟弟的叫得好生親熱呢!”
“呃……”
杜水縈詞窮了。
她不否認自己確實有些小花痴,可那都是鬧著玩的。
都是在網路上跟人家打打情罵罵俏,其實雙方都清楚,與其說這是曖昧,倒不如說是各自在賣萌。
至於心中到底喜歡誰,想要和誰仗劍天涯,白頭偕老,她是清清楚楚,想弄錯也不能的。
“唉!”
她又嘆了口氣,只能任由白溪巖從後面箍著她。兩人前後相貼,以一種奇怪又幼稚的方式行進。
不過好在結界隔絕了外界所有寒冷。
那層寒冷消散之後,連原本又愛又恨的雪花都還原了在她心中原本可愛面貌。
她嘴角彎彎,美麗的雙眼盯著那些飛舞的雪花,忽然覺得心中所有的忐忑都不見了。
“好美啊!”
她忍不住驚歎一聲。
白溪巖的嘴臉也微微勾起了。
“你曾經在日記中寫過最喜歡下雪,但是又害怕冷天。現在這樣,是不是滿足了?”
“啊?”
杜水縈的臉又不爭氣地熱了。
她小聲嘟囔“滿足了。能不能不要再提日記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