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謙語雙目圓瞪,肩頭微微發著抖。
“有什麼不好說的!
當年你母親愛上了人界的你父親,並約好歸入人界,從此不傷害任何一人。
後來你母親生下你們姐妹家,一家人本來過得平平靜靜。
可你因為相貌醜陋,不敢見人,終日鬱鬱寡歡。
本以為你只是性格乖戾一些,誰知小小年紀便將數百素人殺死。
你母親問你為什麼這樣做,她以為你是妖性無法剋制,衝動之下做了這樣的事。
誰知你竟說只是想殺人玩玩而已。
你父親一介素人,登時被你氣病,後來一命嗚呼。
你母親也沒了活著的念想,將玉牌給了傾城,讓她管束你,朝自毀元神,化為原型,追隨你父親去了。
要是你稍微善良一些,傾城永遠都不會用那玉牌。
可你……
她每次對你用玉牌都心痛難忍,所以總是手下留情。
沒想到你一點不領情,也不長記性,總是不知悔改!”
水影氣得發抖,花謙語的臉色更加猙獰。
“好,好,真好啊!花傾城,自家親姐妹竟然比不得一個認識數月的外人。跟你做姐妹,還不如我一個人在這世間!花傾城呢?花傾城在哪裡?!你叫她出來!”
“我在這裡。”
突然出來的女人醜陋至極,但她身邊站著的男人卻落落分明,十分不凡。
只是他臉上的肅殺之氣將這種俊逸不凡削弱許多。
“花謙語,還不收手?你也是做過母親的人,為什麼就這麼忍心將那些無辜的孩子當成你的殺人工具?”
白溪山夫婦得知墨妍安好之後,便一心想要勸阻花謙語。
誰知花謙語卻哂笑道:“做過母親?誰說我做過母親?我的孩子在我腹中待了八年,最後還是死了!還不都是拜你們所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