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便坐在小小的天地中,等待著魚兒上鉤。
忽然,她感覺到耳邊有些熱,還癢癢的。
心中其實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但越是知道,她越不敢抬頭。、
當那熱氣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之時,她忽然轉頭,害白溪巖只親在她的後腦勺上。
“喂!”
白溪巖語氣中有了怒意:“你還在害羞啊?到底還能不能接受我了?”
杜水縈低頭小聲回答:“誰叫你故意試探我。我……我心裡只能接受金月言。”
“什麼?你要我說多少遍,金月言就是我?!”
“不一樣的,你根本沒有月月那麼溫柔。”
“我擦!”
白溪巖終於爆了粗口。
“你看,你還爆粗口!月月從來不爆粗口的!”
杜水縈抬頭驚呼。
白溪巖用扇子擠了擠眉心,終於放下了心中的慾念。
“算了,算我一子走錯,不過我不後悔。當初你那樣氣我,我非得讓你知道我有多受傷不可。”
“嗯。”
杜水縈又把頭低下了。
兩人便都不說話了。
這裡原本就靜寂非凡,兩人再不說話,連對方的呼吸聲都聽得到,便產生了一絲尷尬。
白溪巖忍不住打破沉默,道:“方才你被人誤會是庸醫,怎麼那樣花容失色?”
“我最怕別人否定我的醫術。”
杜水縈苦惱地說。
“恐怕不只是怕別人否定你的醫術吧?是不是平時的工作中,不管病人還是上級醫生,只要一句話就能把你罵哭?”
白溪巖看著她。
“咦?你怎麼知道?難道你來找過我?”
杜水縈抬起頭,目光閃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