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巖那廝雖年紀不大,但是本事了得,發起狠來瘋狂至極,法力又高深,短時間內寧逑之竟也沒奈何得了他。
“不過他原本也是可以將白溪巖抓起來的,但白溪巖的大哥白溪山不知為何會突然出現,瘋瘋癲癲、不依不饒的,攪得蝶谷附近不得安寧,把蝶谷陰家的家主花傾城也驚動了。
”我們花家主人美心也善,說不如讓白溪巖在陰家悔過。寧逑之同意了,從此白溪巖和他的弟子們便一直在陰家,數年來都沒有再出來過。”
“你是說白溪巖現在被囚在陰家?”
杜水縈猛地捂住心口。
被人關押起來了,白溪巖那驕傲的性子還不得瘋?
說書人卻板起臉來:“姑娘,什麼囚不囚的,我們花家主人好得很,據說天天好吃好喝地伺候著,還有美人相伴與他,他天天聲色犬馬的,過得不知道有多瀟灑呢!”
“呃……”
杜水縈嚥了咽口水,不知道怎麼接話才好。
墨妍便道:“先生,那你可知為何在這蝶谷城中無法使出靈力?”
水影連連點頭,順帶給了杜水縈一個鄙夷的眼神,意思:就知道關心白溪巖,不知道問正事。
杜水縈的臉驀地紅了。
那說書先生見水影點頭,忙殷勤道:“你們是外來修士吧?只有外來修士才沒法使用靈力,這是我們花家主近幾年出的規定。要想解除限制,使用靈力,得去陰家證身才行。”
他這話一出,水影立馬跳了起來,雙手叉腰怒氣衝衝道:“什麼?這是什麼破限制!該死的花傾城,幾年不見居然轉了性了!看我不打到你閨房,把你那些花花草草全部砸爛!”
杜水縈和墨妍十分默契地將她拉住,讓她冷靜。
水影嘟嘴不說話,杜水縈才又問那說書人:“那林蔽涔呢?林蔽涔後來怎麼樣了?”
“林家主連家都沒了還能怎樣?寧逑之念他可憐,把他帶回寧家暫且住下。本來想幫他修復家園的,誰知這林蔽涔性格也著實奇怪,居然說寧家舒適,賴在寧家不走了,天天肆意玩樂,絕口不提修復月上城和林家。”
“哦。也就是說林蔽涔還沒死?”
杜水縈道。
水影的眼中也露出一絲兇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