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啦~敵人好像越來越多了呢!”望著眼前越來越多的低階亞丘卡斯,市丸銀笑眯眯地用平淡的話語說道:“怎麼辦?藍染隊長。”
“實在是麻煩,反正都是一些邊角料,到時候想要多少就有多少。銀,要,清場。”面對數量足足上百的亞丘卡斯攔路,我略微翹起嘴角,漠視著眼前密密麻麻的場景,如此說道。
“嗯?死神?”一隻牛角,約有五米高大的亞丘卡斯疑惑地盯著我們,似乎還未反應過來。
“居然敢直接來到虛圈的最中心地帶,最近的死神真的越來越膽大了呢!讓我好好教導一下你吧!”這是一隻十米大蜥蜴亞丘卡斯在說話。
正當上百低階亞丘卡斯面帶惡意,好像一群大佬即將包圍幾個萌新的氛圍產生時,一股讓四周的一切失去色彩的光圈產生並迅速擴散開來,瞬間所有低階亞丘卡斯失去了五感……
“咔!”這是斬魄刀收回刀鞘的聲音。在此之前,市丸銀一臉微笑地甩去神槍上的血液,一臉不在意地說道:“啊啦啊啦~真是一幅鮮血地獄的美景啊!”
見市丸銀收回神槍,之前的巨大混沌光圈也早已縮小,恢復成斬魄刀淺打的模樣,東仙要也很淡定地回鞘:“數量對於正義來說,對於即使懼怕力量,也願意為正義付出一切的我來說,根本不存在意義。”
無聲……
也許它們在臨死前,有發出聲音,但在東仙要的萬解中,這是不可能傳出去的,所以它們都無聲無息地笑掉了。這樣沒有噪音,卻足足有上百隻怪物斃命倒地的過程,的確如同市丸銀說的那般,非常的美。
我絲毫不在意眼前一大堆黑色靈子的飄散,反正往後退了一步,然後略帶厭惡地說道:“接下來直接瞬步過去吧!和雜兵糾葛太久,終究浪費時間。接下來重新建設虛夜宮,還需要更多的時間呢!”
“嗨!嗨!)”
與此同時,暴露在月光下的虛夜宮王座一側,一如單調的虛圈一般,除了殘破的前虛王遺留的巨鐘被當成樂器以外,沒有任何娛樂專案或物品。
不知道,前任虛王看到自己用來召喚二十三領主的召集巨鐘被當成樂器又是作何感想呢?
這一點,一個已經滅亡的事物是不會有感覺的。至少,拜勒崗早就把那位拋在腦後,坐在虛王的位置上已經很久了。不過……
對比強大的自己,它的部下就有些略顯單薄了。不管怎麼說,最後給予前任虛王致命一擊的人正是它,拜勒崗.魯伊森邦。以擊殺前任虛王的名號,徹底佔據虛夜宮,直到如今,可以說,在整個虛圈中心,它已經是眾人公認的王。
可也正是因為這份威名,在長久以來,除了恭維以及服從外,再也沒有其他聲音出現,開始的時候,它自然得意非常,再加上哪怕在二十三領主時代,部下的數量也是最多的,以這份底蘊,自然可以讓它得意很久很久。
但……這些總有膩味的時候,用通俗的話來說就是,賤人矯情。
只是……年復一年,皆是如此的生活,在虛圈這種地方來說,的確只是日常,但自我感覺得到虛圈一切的拜勒崗卻逐漸感覺單調。
當護士模樣的雌性虛一如往常地給它斟酒時,它已經不知第幾次回絕了曾經猶如王者一般的享受。
面對王座之下,那一排排單漆跪地,作臣服狀的那些精英中的精英,亞丘卡斯級大虛中都算得上好手的部下,它如此說道:“真是無聊,作為軍隊,沒有什麼比缺少來襲的敵人,更加顯示出其缺乏存在意義的事了,你們難道不這麼覺得嗎?”
“就算我這麼問……除了回答‘是’以外,你們也沒有別的答案了啊!”
拜勒崗,離中級瓦史託德,僅僅差了一線,身為瓦級大虛,對於座下的這群亞丘卡斯級大虛來說,自然存在位階壓制,再加上它的武器《滅亡之斧》上存在著衰老死亡之力,只要被砍中,哪怕是前任虛王,也得死得不能再死。
如此恐怖的存在,又有哪位亞丘卡斯敢於說‘不’呢?
正當拜勒崗以為這一天又是如往常一般,除了彰顯自己的強大和身為無敵不敗的寂寞時,目光所觸及的遠處,那殘破的牆壁外傳來了爆炸聲,緊跟著又傳來了守門人的慘叫。
那藍色靈子形成的光柱,以及爆炸產生了煙塵,給這片肅穆卻又死寂的四周帶來了不一樣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