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你害怕嗎?”一護一臉理所當然地看著曾經給自己帶來絕望和信仰崩塌的男人:“在自己的眼前發生了自己無法理解的事情。”
面對一護完全像是在用自己的話語來拷打自己的話語,‘藍染’露出了笑容,在一護疑惑中說道:“真是有趣啊!黑崎一護。”
說著,他從一護的左手中抽出的自己的鏡花水月,顯然,一護並沒有去阻撓。而這一次,‘藍染’面對一護,拉開了距離:“我無法理解的事情嗎?不要用那種狂妄的口氣說話。剛剛那隻不過是你的肌力在一瞬間超過了我而已。偶爾也是會發生那種奇蹟的。但是,我是凌駕於其之上的存在。那麼,看來為了不讓奇蹟再次發生,我只能用鬼道將你化為灰燼了!”
緊跟著,‘藍染’左手高高舉起,周身紫邊黑色的靈壓瞬間佈滿了四周的一切,曾經對石田雨龍來說,烏爾奇奧拉一段歸刃的靈壓猶如大海,那這時候‘藍染’的靈壓就是整個地球一般巨大。
“隱隱透出渾濁的紋章,桀驁不馴張狂的才能;。潮湧,否定,麻痺,一瞬,阻礙長眠。爬行的鋼之公主,不斷自殘的泥制人偶,結合,反彈,延伸至地面,知曉自身的無力吧!”
“破道九十!黑棺!!!”
隨著紫邊黑色的油漆揮灑在半空中,以一護為中心好像有鬼神在給他搭建房屋一般。至少,一護沒有改變的表情,好像真的是這樣一般,而且對方給他造的房子還是玩具小屋,人只能住進去一根手指的那種。
“這是超越了虛和死神的我所釋放的,完全詠唱的黑棺!這可是連時空都能扭曲的重力洪流!就憑你是無法理解這樣的力量!黑崎一護!!”難得在如今的蝴蝶形態的力量下使用鬼道,此時徹底嗨起來的‘藍染’顯然也想看看如今的自己所使出的破道擁有怎樣的威力。
幾秒的時間,堪比大山的巨型黑棺形成。因為完全詠唱外加使用者強大的靈壓,這一次的黑棺對比叛逃屍魂界時,捨棄詠唱後妙出現碾壓七番隊隊長狛村左陣的黑棺來說,無論是規模還是破壞力,都已經堪比百米大樓對標人家二層小樓的差距了。
也因此,如果實力相近,或者速度到達一定的程度,還是能在這樣恐怖的術完成的時間內躲開的。
然後正享受著遠超自己理解外強大的‘藍染’卻想不到這一點。正常來說,這也是人之常情。
就好像,你一個成年男人能夠輕易碾死一隻螞蟻,可突然,你居然變成了超人,那對付起螞蟻來,不就更是極其簡單的事情了嘛!哪怕螞蟻為了對抗你,將世界上所有的螞蟻的力量匯聚到一隻身上,可能這個時候,殺死之前的你好像變得容易了。
畢竟,螞蟻多了也能咬死象。全世界的螞蟻加起來的力量還是很恐怖的。可面對已經成為超人的你來說,依然是個笑話。而現在,你將使用屬於超人的力量熱視力來毀滅這隻螞蟻的救世主,顯然,這是很簡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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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奧斯頓忍不住笑出了聲:“你覺得,現在那個頂著你臉的蘇拉是不是和你一樣?”
我並沒有焦急地回應他,反而慢悠悠地喝了口茶,這才繼續說道:“崩玉的力量在進化的同時,讓蘇拉醒轉,儘可能擺脫我的能力,這又有什麼稀奇的。擁有同樣記憶的人,性格不同,所作出的選擇也不同,這樣的常識,我如今告訴你。好好學,認真學。”
“果然和我想的一樣,蘇拉到底被你做了什麼?你的鏡花水月還能做到那種程度嗎?!!”奧斯頓臉色嚴肅了起來,但瞬間又笑開了::“那個sb!狂得沒邊的sb!如今也落到了這樣的下場,真的笑死我了!哈哈哈!”
談笑間,奧斯頓突然又開口道:“怎麼?你不驚訝嗎?我剛剛演得不像嗎?”
我放下馬克杯,一臉平淡地望著被斷‘控制住’的奧斯頓,無所謂地說道:“你們虛本身就沒有什麼對同伴的同情心吧?這麼久接觸下來,我雖然不是什麼天才,但也看出虛的生態習俗文化了。如果你真的願意去幫蘇拉脫離那種狀態,我反倒是覺得我可能判斷失誤了。”
這麼說是對的。虛說白了,就是人惡意的放大版本。人心的惡意是多麼的可怕?何況,別說人類,死神我都不相信,我會相信虛?
一群弱肉強食森林法則的垃圾罷了。
如果你在虛圈看到有一群虛簇擁在一起,要麼就是一群無意識的基力安扎堆,它們扎堆一是為了保護自己,族群生活;二是為了自己感應到進化契機,方便直接吃飯罷了。要麼就是其中出現最強者,吸引弱者臣服。
也就是說,只要你夠強,死神也能當虛的領導層。